平时咋咋呼呼的alpha进入易感期后乖的不行,变成了一只黏人且没有战斗力的小奶狗,豆大的眼泪就要掉下:“求你……”
郁执:果然很能哭。
眼泪是取悦的利器,这句话对任何性别的人适用。
郁执松开池砚西的手拿过那张照片,通过穿着判断出这张照片是在什么时候拍的。
出乎预料的早。
双指夹着照片一下下向池砚西的脸拍去,有点重量但一张照片达不到疼的程度。
明明是充满屈辱性的行为,alpha却被拍的红了脸,应了机。
郁执嘴唇无声开合:“用嘴打招呼,变态。”
池砚西重新连线的理智让他理解了郁执的命令,痴迷的盯着郁执:“小姑,抱歉,我现在不太方便和你视频,我们语音说吧。”
红姐可太理解了:“没事没事,是我不打招呼就过来,打扰你了。”
“小姑也没什么事,就是你以后有时间可以来小姑这玩儿,小姑这可好玩儿了。”
池砚西膝行着向郁执凑近了些,他想要,想要眼前这个beta。
郁执停止了用照片扇他巴掌的行为,感觉他会爽到。
“回话。”
alpha如提线木偶:“好,有时间我一定去。”
抬手试探着向郁执伸去。
想要触碰,想要把他搂进怀里,想要占有他每一寸。
但让alpha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当他的视线落在beta的那上时,想起beta白天说过的那句alpha是被beta甘的,他会想象郁执甘自己的样子。
他这样的人,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吗?
他会是什么表情?这张冷漠厌烦的脸会变成什么样?
以他的身体素质怕是能甘死任何人,但他会沉沦其中变成欲望的野兽吗?
不。
他觉得郁执不会。
他一定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
想到这些,池砚西后边不由得收梭了两下。
伸过去的手,被郁执冰冷到恍惚透着杀意的眼神制止,出于保命的直觉,他哆嗦着把手放了下来。
郁执在观察,眼前alpha的易感期和他印象中的不同,记忆中那个人渣在易感期时会变成一个疯子,会不顾妈妈的状态只一味的发泄,那些时候他通常被关在外面,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听着alpha的喊叫,听着oga的求饶。
那是世界上最难听的声音。
只是想起都让他反胃,可眼前的alpha像被欺负的小狗贴在他腿上,吧嗒吧嗒掉眼泪,哼哼唧唧的。
一般人渣易感期结束房间里会出现极其难闻的气味,他的妈妈可能昏死在任何一个地方,伤痕累累。
他一次次把妈妈收拾干净,叫来医生,然后换来妈妈一句多管闲事,你一个小孩子不该看这种场面。
多可笑,他要是不看他妈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郁执的眸色又冷了几分。
“好好好,对了,你和郁郁处的怎么样?看在小姑的份上要是他说话不好听或者不会来事,你别和他计较,你和我说我教训他,再有就是麻烦你带他多出去转转,别让他整天在屋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