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是不是不是打招呼的时候,那就先不说了,砚西你先忙,郁郁我们先走吧。”
池砚西根本没听清红姐在说什么,脑袋里只剩下最后那句郁郁我们先走。
郁执要走?
小姑叫他郁郁,这么亲昵,他果然是小姑的情人。
能做小姑的为什么不能做自己的呢?
alpha一片混沌的大脑因为这个想法而兴奋,浑身都红透。
抬起手抓住郁执的裤腿,开口无声说道:“别走。”
alpha的状态很不对劲,如果郁执不是beta就可以通过房间里浓重的信息素判断出alpha进入了易感期。
但他是beta,一个没有经过这方面教学的beta。
所以池砚西的种种行为在他看来只是在——发骚。
池砚西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把脑袋贴到他鞋面上,桃花眼向上直勾勾的,充满侵略感的盯着郁执,alpha的本性让他想把人扑倒撕咬,可是对方像是易碎的玉,像是莹润的珠宝,像是一页珍贵的宣纸。
他不敢。
他怕把人弄坏了。
虽然是alpha,但性格的底色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他死死克制着alpha强势的本能,忍的眼里凝结出的泪,原本去扯衣服遮挡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握住。
着急的忙活。
郁执仿若一个旁观者瞧着失态的alpha,到了这步他意识到池砚西不是单纯的发骚那么简单。
所以是易感期?
只稍一想,郁执就猜测正确。
脚尖将池砚西的下巴向上抬了抬,年轻的alpha没有任何反抗,一脸痴态。
所以他才会说alpha不过是被易感期控制的废物,让他们变成低级的动物,对着任何人丑态百出。
却偏偏高高在上。
“和你小姑打个招呼。”
他开口,脚尖继续把池砚西脑袋向上抬,在这期间池砚西赦了次,几乎趴在他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露出一丝清明不过身体并没因此得到救赎,反而更不舒服,他只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这个状态又想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自从16岁那年分化后,池砚西迄今为止才经历过2次易感期。
分化那年没有经历。
之后一年一次,时间固定,他会在医生检查后提前注射抑制剂,在房子里平安且舒适的度过。
这是第三次,没有给他准备的时间,来势汹汹,年轻的alpha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短暂的清醒让他回到了状况内,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了,抱着郁执的腿不松开,用力摇头,他不要和小姑视频!他怎么能这个样子和小姑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