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狠按的滋味并不好受,即使他是alpha,腺体也应该是该被轻柔抚摸,温柔对待的。
外面钟山在敲门:“少爷,顾少到了。”
郁执松开手向后退开,磕出根烟点燃。
毫无预兆恢复自由的池砚西差点顺着桌子滑下去,抓住桌沿把自己撑住,手腕上留下一圈清晰指痕。
alpha神色微妙,腺体被狠狠欺负,其实他的退都软了。
“你等着,这事没完!”
郁执吞吐着烟雾,毫无威慑力的威胁,只是他有些厌倦了这个游戏,池砚西不够有趣,来来回回不过是挥舞着无用的拳头和放着无用的狠话。
“我腻了。”
池砚西怔住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腻了?
转念一想,谁管他什么腻了!
揉着手腕,余光中郁执正向门口走去,从他口中飘过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就听一声淡淡的:“你很无趣。”
他揉着的手停下,眼珠卡顿式转了几下才转过去,满是不可思议的错愕和震惊。
郁执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beta的背影高挑又漂亮,说出的话却是伤人又无情。
池砚西活了20年,这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无趣,他也没想到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杀伤力居然会这么强,甚至让他觉得屈辱。
他!池砚西!无趣!
顾晋庭和郁执擦肩而过,面容冷峻的alpha昂首阔步,世界索然无味的beta神色淡漠。
谁都没看谁。
顾晋庭径直去到池砚西身前,一本正经:“穿成这样,你下海了。”
池砚西从打击中收拢心神,不自然地扯了下衬衫:“你懂什么,这叫熟男。”
“所以熟男的穿衣风格就是不包二奶?你确定你没搞混熟和烧的定义与区别?”
顾晋庭是在能源研究室工作的,别管内容多炸裂,说话腔调永远是一板一眼,多听两句就让人昏昏欲睡。
池砚西还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口中包二奶的含义。
果然看着越正经的人,实际上越不正经。
他把衬衫又往一起扯了扯:“我熟的发烧行不行。”
顾晋庭认真思考给出结论:“健康就好。”
两人向外走去,池砚西没忍住问了句:“我真的很无趣吗?”
“就连探索世界能源这么有趣的事情你都觉得无趣,很抱歉,我无法理解你对有趣无趣的定义,所以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不过如果有人觉得你无趣,那一定是对方的问题。”
“为什么?”
顾晋庭无比肯定:“我的朋友不可能无趣。”
池砚西在感动之余又觉得自己好像只是听了一堆废话。
就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