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比浅浅大六岁,那年他们正值十八岁的青春年华,而浅浅才十二岁,还是个青涩的少女。
一日夏夜,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武者系的弟子送给小龙小虎一个碧玉酒葫芦,那葫芦通体青翠欲滴,质地通透,在月光下散着温润的光泽,可爱至极。两人满心欢喜,兴奋地争抢着,都想亲手将这珍贵的礼物送给他们敬爱的小师叔。
怀着激动的心情,他们贸然推开了浅浅房间的门。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瞬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见刚刚沐浴起身的浅浅,未着寸缕,宛如一朵盛开在月光下的青莲,散着圣洁而迷人的光芒。她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是由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凹凸有致的胴体,展现出少女独有的青春魅力;柔亮顺滑的长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头,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缓缓滑落;光洁白皙的脖颈,修长而优雅,宛如白天鹅一般;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嘟起,仿佛在诉说着少女的心事;美丽幽深的眼睛,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深邃而迷人。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拨动着兄弟俩的心弦。厚重浓密的睫毛,每轻轻颤动一下,都让他们的心猛地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那精致完美的五官,清丽出尘的气质,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让人不敢直视,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兄弟俩完全愣住了,傻傻地站在那里,忘记了呼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们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出尘美丽的女孩,竟然是他们的小师叔?是那个在修炼场上坚韧有谋、勇敢大气,面对困难从不退缩的小师叔?是那个平日里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威严,让众人敬畏的小师叔?是那个每天像陀螺一样,不知疲倦地拼命修习各种功法,对自己严苛要求的小师叔?是那个小小年纪就和他们一同深入幽冥谷历险,在危机中轻松驾驭众人,带领大家化险为夷的小师叔?
那日,两人满脸通红,鼻血直流,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房间。一闭眼,小师叔那绝美的容颜便浮现在眼前,他们的心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填满,既甜蜜又羞涩。那一晚,他们辗转反侧,彻夜未眠,彼此之间也没有说一句话,仿佛都在消化着这个令人震惊的秘密。
第二天,他们依旧无法入眠,但与前一晚不同的是,他们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心中的羞涩,彻夜长谈。在交谈中,他们惊喜地现,原来对方也和自己一样,早已对这位特殊的小师叔产生了特殊的情愫。他们都曾惊惶地以为自己患了龙阳之癖,在内心深处挣扎过、困惑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情感从最初的好奇,逐渐转变为欣赏、折服、仰慕,直至深深着迷。
他们一同经历了疑惑与惊惶,而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甜蜜的美好与窃喜。二人相视一笑,紧紧握住彼此的手,誓要永远保守这个属于他们的美丽秘密,用一生的时间守护这个坚韧的女孩,守候自己心中那份甜蜜的爱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心甘情愿地站在浅浅的身后,与她一同成长。她的一颦一笑,都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照亮了他们的世界,让他们感到无比满足。如今,他们已经二十二岁,在这个时代,已然是大龄青年。李建龙几次要为他们娶亲,都被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绝了。这二人样貌相同,心思也如出一辙,都默默地守护着心中那份挚爱,将这份感情视为隐秘的珍宝,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
此刻,浅浅坚持的目光扫向他们,两人心中虽不情愿让浅浅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但在她坚定的眼神下,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三两下扒光了肖旗云的衣服。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只见肖旗云身上新伤旧伤纵横交错,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他的胸部有一处塌陷,显然是折了好几处肋骨;大腿上这一块那一块被翠屏包扎得乱七八糟;后背上横竖交错着都是鞭痕,胸口还有几处烙铁烫伤的痕迹,触目惊心。
浅浅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肖旗云三年前下山回肖家,堂堂的肖家第三代嫡子,怎么会伤成这般模样?自从御寒登基,政务稳定以来,浅浅每天都忙于修炼,加之害怕想起父亲右相而伤心,便从未打听过中鼎国的事情,所以对肖家生的变故一无所知。看来,肖旗云是受刑之后又被打伤,新伤旧疾叠加,使得他的内脏严重受损。
蔡义雄拿来材料,打了热水备用。浅浅从袖子上解下银针,又在随身的背包里拿出她在宗门山下找那个免费老头冶炼的手术工具,一把精致的小刀寒气逼人。她用白酒仔细地为小刀消毒后,放在一边备用。蔡大嫂心思细腻,早早便想到浅浅会需要明亮的环境,于是把家里所有的烛台都拿了出来,让蔡义雄分别放置在不同位置,刹那间,屋中光线变得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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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先处理肖旗云背上和腿上较轻的伤痕,她手法娴熟地剔除腐肉,随后拿出九龙鼎炼制的生肌粉敷在伤口上。小龙小虎动作麻利,赶紧用干净的棉布将伤口包扎好,又掏出一颗嘛溃丹,小心翼翼地喂到肖旗云嘴里。
大约一刻钟后,药力作。浅浅手持锋利的小刀,眼神专注而坚定,精准地切开肖旗云胸部的肌肤,开始接上断掉的三根肋骨。她借着明亮的灯光,细细查看内脏是否破损。蔡义雄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忍不住捂着嘴,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接好肋骨并固定好,又精细地缝合好伤口,一个时辰已然过去。浅浅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小龙见状,心疼不已,赶忙掏出自己的手帕,轻轻为浅浅拭去。小虎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羡慕,心中默默盘算着,一会儿一定要抢先为浅浅擦汗。
拆开腿上翠屏简单包扎的伤口,浅浅用手在两条大腿上一处处仔细按压。经检查,现右腿有两处骨折,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造成残废。浅浅凭借着自己对人体骨骼的精确了解,双手熟练地推拿揉捏,将断裂的骨头对上。由于古代没有钢板,她只好用薄木板将腿固定绑紧,嘱咐道,必须躺在床上静养三个月才能下地走动。
处理好各处外伤,浅浅拿起银针,在肖旗云的上腹部、胸口、侧腰甚至下腹部,“噌噌噌”精准地扎了十几针。随后,她又拿出在悬崖底所得的仅剩的一粒疗伤固血丹,喂他服下,并留下一瓶自己炼制的固血补气的丹药,放在床头。
拔下银针,给肖旗云盖上被子,浅浅站起身来,疲惫地说道:“我们休息去吧,剩下的只需好好温养了。”
三人推门出来时,已是夜深人静。蔡大嫂为小龙小虎和“他们的小师叔”安排了后院刚刚收拾出来的偏房。家里本就不宽敞,一共只有两间卧室,翠屏、李乔儿和蔡大嫂住一间,蔡义雄则搂着逸儿在肖旗云的房间打地铺,顺便照顾还在高烧的他。
这间偏房以前是杂物房,勉强收拾出来给小龙小虎和他们的小师叔“三个男人”住。蔡大嫂想得周到,在院子里的大锅烧了热水,交代三人哪里有木桶后便去睡了。
小龙小虎把木桶抬进偏房,倒满热水。小龙满脸疼惜地说:“月儿,快泡个热水澡吧,今天一天又是躲避巨石,又是经历大火,还耗费精力给旗云疗伤,肯定累坏了吧。”
“是呀,月儿,都快深夜了,你放心沐浴吧,我们到院子里给你守着。”小虎红着脸说道。
浅浅确实累得快要睡着了,这一天经历了各种变故,加上张春芝为了救她而死,她身心俱疲。困乏的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嗓音低迷地说:“在房间里拉个帘子我在里面洗就是了,你们今天也累得很,再说外面更深露重,你们在院子里等着多冷啊。”
二人还想再说些什么,浅浅调皮地打趣笑道:“我们既然要行走江湖,以后会常常遇到这种情况,再说,你们又不是没看见过我洗澡。”
一句话说得二人面红耳赤,心跳加。他们只好在屋里拉了个布帘子,躺在屋中不远处另一边的床上假寐,可耳朵却都竖得老高,紧张又期待地偷听着浅浅那边的动静。
浅浅确实累坏了,她脱掉破得不成样的衣服,缓缓泡进温热的水中,舒服地“哦”了一声,声音慵懒而又充满磁性。这一声轻吟,像是一道电流,瞬间让小龙小虎血液上涌,整颗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他们极力假装若无其事,可那“哗啦哗啦”的水声,却像是一种甜蜜的煎熬,让他们的内心愈燥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撩拨着他们的心弦,为他们之间那懵懂而又美好的感情,悄然埋下了一颗更加炽热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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