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的雅间里,充溢着酒香,一个身影如影般从窗闪了进来。百里川安然自若的坐在原处。
“难得一见,不如坐下喝杯如何?”
“不必。下次再说。”那人爽朗的道。
“算了。”看那人无意,百里川也不再劝酒。
“这是你要的东西。”说着,那人便从怀中掏出一封手信。
百里川接过,掏出手信,读了一番。读完后,便走到烛台旁拿起火折子,燃起火光,将信与信封同时燃尽了。桌上落下的焚迹也被他收起,伸出窗外,随着而来的风散尽在空中。
“最近有什么动静?”百里川问道。
“若是不出意外,便是明晚。”那人道。
“这么快?也好,快些了事,也好快些回宫。”
“呵呵,难不成你想念宫中的美娇娘了?”那人一句调侃。
百里川侧脸看去那人一脸的坏笑,留下一道寒光。那人反倒是越笑越厉害,丝毫不顾及他的目光。
“不宜久留,你且离去吧。”百里川了话,“……下次一定要陪本王喝酒。”
“好。”话音落,百里川身后的身影也一下子消失了。
百里川转过头,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完,虽有留恋,但正事要紧。桌上的珠宝他未留下,也随身带了去。邻近城郊有一处旧址,来时见那里有些难民,此时他们比他更需要这些。
西野军营肃穆的军旗在风中扬舞,明黄的大旗上绣着朱红的“凌”二字。只有百里川自己手下的兵营外挂着紫底儿白字的“紫”字旗。同时,为了区分,百里川手下的精兵都在前臂系有一条紫带,以此作为了标志。
练兵场上,分队排练着阵型。军帐内,百里川看着边关的地形,老将付海走了进来。
“付老师,您来的正好。不是您上书说边关时有骚动吗?怎么自从本王来到大营内,这半月之久都没有什么动静?方才本王也带人在边关巡逻了一番,并未现什么异样。”
“老夫也觉得奇怪。”付海坐下,皱起了眉头。
“本王看来,那些骚动不过是好事之人挑起的事端罢了。与津国的关系虽然一直僵持着却都无意开战,本王想……”
百里川还未说完,付海便打断了。“王爷是不是想回宫了?”
“呵呵,付老师真是能看懂本王的心思。”百里川深邃的眼眸里露着旖旎动人的笑意。
付海浅浅叹息。“军营自是比不上皇宫的生活舒坦。也罢,王爷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便是。老臣无权干预。”付海的口气听来有些作色,百里川自然听得实意。
“付老师,您是不是生气?”
“老臣哪敢!”
“呵呵,本王既然来过一趟了,都为同付老师好好畅饮一番。本王打算今晚在营内开席设宴,好好犒劳一下这里的士兵。站岗巡逻的事情就全权交给本王的军兵好了。”
“王爷想怎么就怎样。老臣去了。”说着付海便一脸的不满悻悻离开了坐席。
“那好,本王就这样定了。延言!”百里川唤了延言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