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被打的眼泪直流,求助的看向程然,他却避开了脸。
他知道,大伯不算心狠,还肯让他向爷爷忏悔,不然真开除了祖籍,他连祭奠的资格都没有。
我一直不远不近的看着这场闹剧,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小思聪在我耳边嘀咕:这程然是被下降头了吗?怎么这么拎不清。小阿雅,别伤心啊,没了程然这个负心汉,还有一堆娘家人。放心,我不能辜负老爷子对我的喜爱,以后我也站你这边,让程然滚。
伤心吗?
或许吧。
哀莫大于心死,我只会悲伤爷爷的离去,没有精力去悲伤背叛者。
那天,程然跪了整整一天,就连娇娇也没能幸免,几个堂哥堂弟看着,愣是没让他俩起身。
从小关系不怎么亲近的堂哥跟我说:小雅,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程然再欺负你,你跟哥说,哥帮你收拾他。
就连大伯也说:如果不是老爷子想有个程家的根,我真想做主把程然开除祖籍,不过你放心,这事大伯绝对站你那边。离不离婚都支持你。
我鼻子酸,说:谢谢。
大伯拍拍我的肩膀:以后老爷子走了,我就是你的靠山,有事跟大伯说。
因为爷爷突然去世而崩溃的情绪突然被安抚,我吸吸鼻子,用力的点头:嗯!
还好,我还有家人,我不是孤身一人。
我手机突然响起来,是穆先生打来的。
我这才想起,走的匆忙,忘记跟穆先生说一声了。
没等我开口,穆先生沉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出来:小雅,我已经到了然县。
我没细问穆先生怎么知道的这事,连忙给他了定位。
不多时,一身黑色的穆先生出现在葬礼,他面色沉重,不急不躁的跪下,给爷爷添了纸钱。
一般封棺这天,参加的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家里人,穆先生却不显得突兀。
他并没有和我多说什么,转身和大伯寒暄几句,说了声节哀。
一举一动,成熟稳重又游刃有余。
他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程然和娇娇,像是没看到一样,抬步向我走来。
穆先生说:抱歉,自作主张想来送老爷子一程。
我眼眶红,摇摇头:麻烦你专程跑一趟。
穆先生对着程然抬抬下巴,皱眉道:来晚了些,没受委屈吧?
突然有人给我撑腰的感觉,我差点鼻子一酸掉下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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