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锦天起初依旧面色冷峻,可在战婉这般炽热且略带讨好意味的亲吻下,他的心终归还是软了下来。
他转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吻得格外用力。
许久之后,两人的气息都略显紊乱,战婉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推开了他,在他耳畔轻声诉说着什么…
话音刚落,男人搂住她腰身的手便放了下来,刚刚稍有缓和的脸色又变得冰冷如霜,他死死盯着战婉半晌未发一言。
战婉也被他此时的模样惊了一跳,她满心茫然,实在不明白自已究竟哪里又做错了。
半晌之后,他望着战婉说道:“怎么?很害怕怀上我的孩子,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吗?你明明知道自已怀不上,为何还要我戴那东西。”
战婉被他这番话深深地刺伤了,仿佛一把利刃直直戳向她内心最脆弱的痛处。
这句话好似在提醒她这辈子都无法怀孕,做不了母亲。
此刻,她内心对战廷萧的恨意愈发浓重,也因厉锦天这直白得近乎残忍的话语而心生不悦。
她当下想要讨好男人的心思瞬间消散,从他怀里起身,躺到了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已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这边,绵绵近期过得还算顺遂。冷少峰再也没有派人监视她,只是安排了司机接送她上下学,对她的管束还算宽松。
晚上两人相处时也算正常,不再像从前那般虐待她,绵绵近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人也比之前长胖了些,她本就容貌出众,肌肤白皙,瓜子脸蛋,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再加上今天身着一件白色的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动人。
她刚刚下车还没走进校园,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她的初恋男朋友。
在绵绵家破产前他便出国深造去了。
他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凭借自已优异的成绩,每年都能拿到奖学金,学校出国深造的宝贵名额也给了他。
他出国后,一直尝试联系绵绵,却都没有联系上。
由于出国的费用都是福利院和学校资助的,他也不敢贸然回国。
然而这一次,他从国外偶然听到有绵绵的消息,便毫不犹豫地直接回来找她了。
他快步走到绵绵面前,眼中满是惊喜和激动:“绵绵,我终于找到你了。”
绵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人:“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紧紧握住绵绵的手,声音微微颤抖:“我一直在找你,可怎么都联系不上,这次听到你的消息,我立刻就回来了。”
绵绵轻轻抽回自已的手,神色有些复杂:“这么多年了,很多事都变了。”
他急切地说道:“不管怎么变,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
绵绵低下头,叹了口气:“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他看着绵绵,目光坚定:“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一直喜欢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