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虐待你?”
陈吉祥瞥了他一眼:“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八卦。”
齐舒呼吸不畅,他看看外面的天光,下了个决心:“你陪我去上药材吧。”
说罢他起身就往外走。
“现在?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的?”陈吉祥连忙跟上。
集市。
两人在一条集市上来回晃了三趟。
陈吉祥问:“你不是说上药材吗?怎么在这里逛起来没完?”
齐舒失魂落魄没有理她。
出了集市,绕着河边走了一圈,又去了附近的街区。
陈吉祥累得半死,在后面追着齐舒:“你到底要去哪里?我……哎呦!”
她一脚踩空,坐到地上。
齐舒转身走过来,心烦意乱的说:“你怎么这么娇气,走走路而已。”
“我崴脚了。”
果然,脚踝肿起来了。
齐舒叹了口气,俯下身蹲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
“不用吧。”陈吉祥张望了一下四周:“找个轿子不就行了。”
“出门忘带银两了。”他头也没回。
齐舒背着陈吉祥,又开始在街上晃荡,他不敢回去。
陈吉祥不明所以,拍着他的肩膀问:“你不是想把我卖了吧。”
齐舒哼了一声没理她。
一直晃荡到午后,陈吉祥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他也累的够呛。
走到街角一处背风的地方,他坐在台阶上,把陈吉祥从背上放下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腿,又把外衣脱下来给她盖上。
他不知道这样拖着有什么意义,但是实在过不了良心的底线,想着能拖一时算一时吧。
他自认为是利己的,可是损人的事也没有做过,他叹了口气,不知道何去何从。
日暮。
陈吉祥醒了,她揉揉眼睛从齐舒腿上坐起身,又看了看四周:“齐舒你是不是有病,带着我露宿街头啊!”
“我的腿都麻了,你还抱怨!”齐舒揉着腿说。
“我……阿嚏!”她打了几个喷嚏,浑身一激灵。
齐舒一摸她的额头,烧了。
“这就是你的目的?”陈吉祥蹙眉瞪着他说。
回到吉安堂,医师们都回家了,只有学徒在打扫地面。
齐舒看到华玦没来,松了口气,但是又不知道他会不会晚上来,背上的陈吉祥身上的温度一直在升高。
他把她放在卧室的床榻上,他记得当时她和容瑾刚来到越州,就是这样,看来她对越州水土不服。
齐舒去药柜前看了看,闻了闻,哪个也不认识,想想自己一个医馆的老板,对医术一窍不通,也是气恼。
他打来一盆热水,拿来一块巾帕,然后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陈吉祥,叹了口气。
他把她的外衣解开脱下,一层一层,最后剩下玫粉色的肚兜,白色丝绸贴身裤子也沿着裤腿卷上去,露出大腿。
然后将巾帕浸泡在热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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