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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珍宝（第2页）

她最喜欢看我跳舞，每次我练舞时，看我的时候，眼睛都好像在光。

我知道她也喜欢跳舞，但我家门第观念极深，

允许我和她一起玩耍已是一种僭越，不会允许她和我一起学舞，

她当时家中条件也不是很好，她母亲更不会送她去学跳舞。”

季碧华的语气开始变了，没有之前的轻快，

“上学后我上的是圣德，昭昭上的是外面一所普通学校。

几十年前，圣德还没有现在招收平民学生的习惯。

我知道昭昭学习成绩极好，为让她和我一起上学，入学圣德，

我努力坐上学生会长的位置后，提出招收平民学生的提议，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巧好，当时圣德内部恰巧有意改革。

在我初三下半年，即将踏入高中那年，

圣德第一次允许外界优秀学生来圣德参加招生考试。

昭昭来考试的那天，我正好去隔壁省参加一次比赛。”

季碧华黑褐色的瞳孔变得暗淡，语气沙哑，侧头看向玻璃窗上厚重的雾气。

“我以为比赛回来能听到她冲过来，笑着告诉我，她的好消息。

没想到，只是一场天人永隔。

她母亲告诉我，昭昭在考场上突她家族的一种遗传病，

晕倒在考场上，还未上救护车便停止呼吸。”

侧着脸的女人，有一道清泪滑落，让她整个人显得湿润又哀伤。

“《昭昭》这场舞，就是我送给昭昭，诠释我对她的感情的礼物。

我本以为上高中后，就可以正大光明教昭昭跳舞的，

但命运有时候又太荒诞。”

此后很多年，季碧华都只想将有沈昭的记忆珍藏，

就像巨龙藏着珍宝，唯恐被人偷走。

今天后，她的想法变了，她会再次跳《昭昭》这支舞，

让世人看着这支舞，也能去了解这支舞背后的故事。

……

飘在她背后的朝朝，

昭昭，

沈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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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碧华说出那个名字时全部想起来了。

五岁，她被母亲抱在怀里石子路上初见小姐的那一幕。

‘美丽的沈家小花园里，两侧修剪整齐的景观植物，

一个穿着统一佣人服饰的女人抱着生病的孩子，脸上写满惊慌失措。

被她抱着的小孩，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正不知道生什么。

女人对面的石子路上，是一个穿着可爱公主裙，神情嚣张的小女孩。

两个小女孩互相好奇地对视着。’

……

昭昭一开始是讨厌小姐的，因为小姐家让她一天要和妈妈分开好久。

她讨厌一直欺负她的小姐，

‘昭昭，你好笨哦！’

讨厌一直趾高气昂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