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朱疼得口齿不清,也忘了一起淋雪的约定,只觉得他在转移话题,所以继续追问:“我嗦的话你妹有听见吗?”
“在说什么呢?”乔颂蹲在医药箱前笑着说。
“……fei头似岸。”遗朱说。
话都说到这里了,乔颂没有兜着装不懂的道理,他拿着沾了西瓜霜的棉签,应声:“苦海算爱河的话。”
“淹死算了。”
遗朱过意不去:“要不你图我点别的,我能好u点。”
乔颂看着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遗朱并不是看不见爱,他更多的是手足无措。
“嗯,先把嘴张开。”
遗朱以为是交换条件,没成想下一秒棉签就搅在他嘴里,味觉上的苦涩让他控制不住用舌头攒劲往外抵。
西瓜霜的回甘蔓延开,遗朱的醉意被晃荡开了,难得咬字清晰地追问:“图什么?”
乔颂摁着他,露出的肩膀线条上泛着密密的水珠。
遗朱还在漫无边际地思索着,恒温系统的风似乎不太劲,他都出汗了。
乔颂的声音横刺进他的思绪:“再撩硬了。”
我糙。
他们正朝着斜侧方的全身镜,乔颂包围的姿势映到遗朱眼里。
暖光笼罩下的遗朱露出一段脖颈,灯色几乎浮在他的面颊上,连带着泛泛的红,都被堆出酩酊的颜色。
乔颂似乎在开解他:“我们的关系注定不能一刀两断,不喜欢我的话,装作看不见就好了。”
“试着别介怀我表达好感,把我的爱和告白都当作理所当然,然后利用我吧。”
镜子里的乔颂目光路径太明显,像丝光椋鸟的喙一样衔住遗朱不丢。
气氛烫得像夏天,连细碎的呼吸,都像挥掉的碳酸泡泡。
滋滋——
窗外淅淅的雪声传入耳朵,遗朱反手捂住了乔颂的眼睛,不想看见镜子里太滂沱的情意。
……好熟悉,遗朱想。
供电中止来的让人猝不及防,这座岛屿骤然陷入了无光之夜。
遗朱忽然觉得喉咙泛着干疼,却因为酒还没全醒而不能吃药,也不知道有什么别的替代品,可以帮他缩短病程。
他总觉得这次会病很久。
“别离我这么近,会传染吧?”遗朱捧着乔颂的脸往远处推。
“在问我吗?”
乔颂倾身抵上他的额头,局势瞬间颠倒。
这个姿势仿佛是遗朱在索吻。
遗朱咳嗽着悄声说:“没有别人了,肯定是你。”
雪夜里的话还要喁喁地说。
我们真像情人。
乔颂这样想着,回答就这样在夜里淌成了爱河。
“亲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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