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锦淡声吩咐道:
“给他二人押过来接旨”
侍卫应声后,二人合力将他们两个提出来,将人放到江文锦面前。
随后又把狼毫等人叫出来跪地接旨,狼毫和羊毫瞧见南万里的样子,齐齐叹声气跪在一旁。
江文锦满脸的嫌弃,展开手中明黄卷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荣阳侯南万里私德不修、品行败坏,宠妾灭妻、罔顾礼法”
“责令阳城县主江知凝、休夫荣阳侯南万里,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另、名荣阳侯南万里闭门思过半年,罚俸一年、钦此”
圣旨一出众人都愣了,从未听说过休夫啊!
南万里似是清醒了般、剧烈挣扎起来就要说话,狼毫上前摘掉口中堵着的汗巾。
南万里大叫:
“不可能!岳父大人!知凝那么爱本侯!怎会离开本侯!何况休夫之事乃是滑天下之大稽!”
“岳父大人怎可如此羞辱本侯!”
江文锦嗤笑一声,翻过明黄卷轴给南万里看,瞧着上头的字迹,还有玉玺印记,南万里额上青筋暴起,愤怒不已。
侍卫一把将其按住。
江文锦冷笑:
“老夫没有你这般寡廉鲜耻的女婿,荣阳侯南万里还不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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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万里面色难看至极,狼毫叹口气上前跪地:
“荣阳侯南万里接旨、侯爷如今不方便、奴才代为接旨,有劳江老大人”
江文锦把圣旨递给狼毫、狼毫携众家丁接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向晚挥挥手、随即众人抬着失魂落魄的南万里和明珠进门。
狼毫上前回禀:
“郡主、江老大人,还请稍等片刻、墨竹轩还有不少丫鬟婆子、还有县主的嫁妆”
“侯爷如今犯了大错,总不好再叫您等过来折腾了,进屋在等些时候吧”
南向晚点点头、指挥青雅带着护卫一道过去,同江文锦又走回侯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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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碰上南万里在院子里疯。他双眼赤红,满脸怒容,口中不停地叫嚷着:
“放肆!那可是本侯的妾室!她身为我的女儿,怎敢如此大胆地将其遣散!本侯一定要将此事告到御前!她这分明是以权压人!”
下人们好不容易才把情绪激动的南万里松开,并简明扼要地向他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然而,听完之后的南万里非但没有平息怒火,反而变得愈癫狂起来。
此时,站在一旁的江文锦气得浑身抖,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眼看着就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冲上前去动手,却不想身旁的南向晚早已如闪电般、一个闪身冲了上去。
一直守在旁边的狼毫见势不妙,连忙动作迅地将院门关闭,以免这出闹剧被外人瞧见,徒增笑柄。
只见南向晚身形敏捷地纵身一跃,犹如一只轻盈的飞燕一般。
而此刻的南万里由于过于愤怒,竟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
南向晚瞅准时机,飞起一脚直直地朝着南万里踹了过去。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南万里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然后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他疼得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纷纷后退数步,一个个都胆战心惊,唯恐被这场风波所殃及。
南向晚则毫不留情地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死死地钳制住南万里的脖颈。
南万里顿时觉得呼吸困难,面色也因为缺氧而逐渐涨红,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来,但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最后,南向晚强行掰过南万里的头,使其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南向晚冷冷地说道:
“本郡主说过、你既不想要这一切,就毁了便罢,姨娘和你那些庶出子女、无一人想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