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早知晓此事、不必防着她,这孩子比她父母强百套,她跟溪亭也算歹竹出好笋了”
栗白筠长舒一口气,随即担忧问道:
“澄灼如何了?”
商玉婉顿了顿开口道:
“刚到邕州三日,此番带了不少随行军医和粮草,暂时在邕州休养生息”
秦宛莲双眼蓄满泪花、庆幸开口: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商玉婉复又看向南向晚,随即沉声开口:
“皇帝的意思——是叫晚儿日后入主中宫”
江文锦听着此话、眉头紧皱:
“太孙落马,朝中诸位王爷除了怀王——商蜀、旁的都已成婚,难不成陛下心仪之人是怀王?”
栗白筠摇摇头:
“那商蜀才十岁,如何能娶晚儿?难不成·······陛下想把皇位传给长安王?”
商玉婉摆摆手:
“他一早就给镜黎张罗选妃的事了,怎么轮也轮不到镜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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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镜黎在京名声这么差,他若成了皇太弟、言官御史还不血染金銮殿?”
随即眸光幽深:
“本宫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君盛了、而且·····商衍跑了,目前下落不明”
南向晚静静听着,仿佛此事与她无关。
栗白筠大吃一惊:
“前太孙跑了?”
商玉婉神色未变:
“所以本宫看不懂他想干什么,本宫能查到的事他也查的到,眼下却毫无动作”
“四国朝会这事、更是一月前就传信去其他三国了,这倒也好理解,想必他是想着把这些皇亲国戚”
“收了手下势力,远远把人打到别国以绝后患”
江文锦眉头紧皱:
“那就是陛下有意为之了,不过小婿也确实看不出其意图”
南向晚笑笑回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眼下咱们猜也猜不出,何苦非这个心思?”
商玉婉点点头,随即冲着南向晚笑笑:
“甭管怎么样、本宫的晚儿地位不可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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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戌时——
南万里正抱着江知凝安慰:
“知凝、都是为夫糊涂、累得你跟着受苦”
江知凝在怀里抽抽搭搭:
“侯爷既是知道,日后可不能再那般荒唐了”
二人说了好一会子情话便歇下了。
因着明日南向晚及笄,为保众人都有精神,今夜的公主府熄灯格外早。
归云小筑内——
南向晚轻轻地熄灭了房间里的灯光,缓缓地躺到柔软的床铺上。
然而,她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日与陏垣对决情景,此人功夫深不可测、绝非等闲之辈。
尽管这次与他交锋使得对方也遭受了重创,但南向晚深知这个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卷土重来。
就在南向晚陷入沉思之际,突然听到窗户那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今晚负责守夜的依旧是青雅,她向来警觉性极高。
一听到这阵异样的声响,立刻毫不犹豫地闯入房间内。
与此同时,南向晚也迅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便从床上坐起。
她动作敏捷地伸手探向枕边,握住了一直放着的玄清七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