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来人忙哭着开口:
“爹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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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还未等说完,南万里便给了她一巴掌。
随后怒急开口:
“丢人现眼的东西!本侯英明一世,净教出你这么个孽障出来!”
南映仪被打懵了,怔愣在原地;
自她有记忆以来,爹爹对她一直是温声软语,这还是头一次动手。
南万里指着南映仪,气的双手颤抖:
“本侯真是后悔!若早知道你这般不知廉耻!便是你姨娘磕破了头也不会带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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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映仪此刻也反应过来,忙跪下磕头:
“爹爹,您冤枉女儿了,女儿也不知自己会落水,更不知嘉王殿下会出手搭救啊”
南万里暴怒:
“住口!你当本侯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攀高枝,本侯想着你生母可怜”
“也愿意给你这青云梯,可你竟如此不知廉耻!正头夫人不做!上赶子去王府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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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映仪泣不成声:
“爹爹,女儿真无此意啊!那嘉王(商函)殿下只是路过,见女儿落水才施救”
“女儿连句道谢的话都未曾说出口,还被王妃教训一通,怎就成了想攀附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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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万里冷笑:
“你当本侯好糊弄,你自小熟识水性!罢了!如今事已成定局,今本侯也再追究了,狼毫!”
狼毫应声:
“侯爷”
南万里深吸一口气:
“即刻把她送到郊外庄子上去,等嘉王上门就直接给她塞进府去,自此以后本侯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你富贵无极也好、穷苦受难也罢,自此以后永不得踏进侯府大门!”
话落便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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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映仪哭天抢地,她总算知道怕了:
“爹爹!爹爹!女儿知错了爹爹!爹爹您别不要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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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是见着商函蓄意勾引的,嘉王性子好、相貌也好,府上就一个王妃还是个不能生的;
生母又是德妃娘娘(金宝珠),若能进府、凭借她的美貌定能扶摇直上,所以便假借落水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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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只得了个侍妾之位就算了,爹爹又不帮她;
没有母家庇佑她怎么在王府生存,那沈友秋还不磋磨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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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毫面上冷凝,指挥两个家丁拦住南映仪,随即开口:
“二小姐还是莫做无用功,您今日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明日里满盛京都会谣传”
“说咱们侯府规矩差,侯爷没直接赐您一条白绫,就是惦记着往日情分了,您还是听话,等着抬入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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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映仪到底是女子,再挣扎也抵不过成年男子,那两个家丁怕她生事,忙把人捆了,嘴里还塞了布团。
南映仪呜咽痛哭,狼毫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