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倒是舍得”
狼毫忙笑着开口道:
“瞧夫人这话,您与侯爷夫妻一体,有什么是侯爷舍不得的”
“侯爷说昨日朝堂上与同僚起了龃龉,心里有气,并非故意同夫人火”
妙珠轻笑出声:
“何总管这话说得,难不成我们夫人、还是侯爷的出气筒了?”
狼毫赔着笑脸:
“哎呦妙珠姑娘,这是哪儿的话,侯爷昨日回去便后悔了,在书房里头一夜未眠”
“本想一早过来给夫人赔不是,但近来朝堂事多,不得已派小的先行过来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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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笔嘴角嘲讽:
“想来是侯爷火大,何总管该备些菊花茶才是”
狼毫听出此话嘲讽之意,但也不敢有所不满:
“姑娘说的对啊、正是这个理,奴才是粗人,比不得姑娘心细,回去奴才便知会下人备上”
江知凝看着狼毫,轻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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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她对南万里全然漠视,也不尽然;
她与南万里少年夫妻,二人郎才女貌;
初成婚时、也是过了蜜里调油的一段日子;
可惜事无圆满,方若梅的出现、打破了她对婚后生活的美好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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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也不过是拌了两句嘴,也不好拿捏着不放。
思及此、端起清漆珊瑚茶杯轻抿一口:
“回去跟侯爷说,心意我收下了,侯爷公务繁忙,不必过来赔罪”
“我与侯爷夫妻一心,不过是些小事,叫侯爷不必介怀”
狼毫忙不迭地点头:
“是是是,夫人宽宏大量,这前院还有些琐事,小的便先回去了,待侯爷下朝,小的自会转告侯爷”
江知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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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狼毫离开,江知凝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是夜里睡不着,心里后怕呢”
妙笔一边指挥手下丫头搬东西,一边说着:
“到底是狼毫机灵,瞧瞧人家这话说得多圆滑,不愧是上过战场的”
一旁的妙珠轻嗤:
“因着个庶女给夫人没脸,这点子东西就打了?”
江知凝闭目:
“罢了,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虽说想动手、到底也是不敢”
“眼下我也没心思管他,溪亭还未袭爵,南万里是亲爹,到底名声不能太难看,对我儿有所影响”
妙珠知道大小姐的事令夫人忧心,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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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狼毫刚出了院子,便遇到了带着锦盒来的南映仪,身后跟着贴身丫鬟春香。
狼毫忙停下请安,身后家丁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