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的是、上次的那六人早已面目全非;
身上一块儿好皮都没有,整张脸更是看不出样貌来;
仍旧被高高悬挂、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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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男子轻笑一声:
“哎呀呀人都快死了还不肯说呢”
“本座不过是问问商镜黎到底是何方神圣罢了”
那六人依旧没有搭理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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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甚在意的继续开口道:
“唉南梁皇室是傻子、本座可不是你们不肯说、便由本座来说吧”
“十多年前、南梁皇室重新洗牌、先皇渊轻筌的小儿子跑了”
“再之后商卿越(大昭先皇)就多了个小儿子、叫商镜黎”
“本座不欲与南梁交恶,不过就是想问明白罢了、一个个儿的藏什么?”
“还是说本座猜对了?你们才闭口不言?”
话音落下、仍旧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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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子耐心耗尽之际、女黑衣人进来禀报:
“主上、姑娘说·······宁死不来,魉大人问如何处置”
男子身形顿了顿、随后轻挑开口道:
“她怎么说的?”
女子回话:
“姑娘说不会为苟活、从而委身乱臣贼子········”
男子愣了愣、随即便是哈哈大笑:
“啊哈哈哈哈本座喜欢乱臣贼子这个词”
随后起身冲着身后人吩咐道:
“用点好药别把人玩死了,留着还有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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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出了水牢、身后黑衣人们掏出药瓶;
飞身上前往六人嘴里塞了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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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踏进全艺璇的房间时——
女黑衣人们纷纷告退、独留空间给他二人。
全艺璇一瞧见男子便浑身颤抖、脸颊满是热泪;
死死盯着他不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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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邪笑:
“看来那天你早就醒了呀”
全艺璇抄起桌边药碗、狠狠砸向男子;
眸中几欲喷火,颤声开口道:
“狗贼!毁人名节·······不得好死!”
男子几步上前、看着全艺璇轻笑:
“果然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啊骂人都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