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怒急开口:
“侯爷怎能如此!”
南向晚大步迈向院子。
两个小丫鬟瞧见主仆二人、吓得正要喊出声来、青黛左右各一个肘击,二人软绵绵躺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院内传出笑语:
“明珠真是可爱,我的心肝肉啊”
女子娇声道:
“老爷就会糊弄明珠、您都好些天不留下过夜了”
南万里道:
“今儿个就留下陪你可好?”
南向晚面色阴沉、大步跨进房门口、一脚踢开房门,出“咚”的一声闷响。
明珠吓得瑟缩在南万里怀中,眸中却带着几分诡异光芒。
南万里正欲呵斥、瞧见南向晚阴沉的脸色,吓得脸色煞白:
“晚····晚儿你怎的来了?前天不是说你要去法华寺了吗?”
南向晚瞧着南万里、良久吐出一句冰冷的话:
“有时候本郡主真希望没你这个父亲”
明珠吓得瑟瑟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涟涟开口道:
“这位郡主娘娘、都是民女的错,老爷只是怜惜民女罢了,请您恕罪啊!”
南万里硬着头皮开口道:
“晚儿既然看见了、为父也就不瞒着你了,她是为父的外室、已经是为父的人了,她只是个弱女子、你有什么不快只管冲着为父来”
南向晚冷笑一声,“啪”的一巴掌甩在南万里脸上,冷声开口:
“若不是母亲非要你这么个货色,岂会留你到今日?身上留着你的血是本郡主的耻辱”
“为夫不忠、为父不仁,只知道风花雪月、不堪大用!”
南万里怔愣片刻、愤怒起身:
“本侯是你父亲!你怎能不重孝道、对父亲动手!还有没有礼仪王法!”
“啪”得一巴掌复又上去,南向晚冷嗤道:
“你与本郡主同为正二品,有何打不得?本郡主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她瞧着比本郡主大不了几岁,你都不顾纲常伦理、本郡主还有何顾忌?”
“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本郡主绑了,等母亲过来拉着他二人游街”
只见南万里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站起身来,对着青黛大声怒吼道:
“放肆!本侯乃是你的亲生父亲,岂容你这般无礼对待!”
然而,青黛根本没有给南万里任何继续说话的机会。
就在南向晚开口的时候,青黛已经开始动手撕扯榻上那华丽的锦被。
只听见“嘶啦”一声响,锦被瞬间被撕开,化作了一条条零碎的布条。
那些布条在青黛手中犹如舞动的灵蛇一般,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听到命令的青黛立刻冲上前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南万里毫不示弱,他挥舞着拳头,试图抵挡青黛。
一青黛面色冷峻如霜,看似纤细柔弱的双手,此刻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钳制住了南万里的胳膊。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迅地一把抓住旁边的明珠,用力一拉,将两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南万里气得满脸通红,他嘴里不停地破口大骂:
“放肆!你竟敢纵容你手下的丫鬟这样胡作非为!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你作为女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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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想成为众人耻笑的对象吗?快放开本侯和明珠……呜呜呜……”
话未说完,青黛眼疾手快地脱下了南万里脚上的袜子,并毫不犹豫地将两只袜子同时塞进了他的口中。
南万里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着,但却无法挣脱束缚。
相比之下,一旁的明珠则显得安静许多,她只是默默地垂泪哭泣,始终未曾开口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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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忙活完、嫌弃的出门净手,南向晚拿起桌上茶壶,茶水还带着八分热意,面无表情的走向南万里、茶水顺着壶口流淌到南万里身上。
南万里挣扎的越用力,可青黛绑的异常结实,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南向晚声音淡然:
“早就警告过你、想保住你的尊位、唯有厚待母亲一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