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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不再理他、率先转身下山去了;
但略显欢快的步子;
不难看出她此刻心情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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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镜黎瞧着佳人倩影、头一次怕死起来;
只盼阎王爷晚些收走他这条命;
叫他能多陪陪心爱之人;
哪怕是多一年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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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路的南向晚忽然转头;
看着商镜黎蹙眉开口:
“还不跟上?”
商镜黎深呼吸几口;
扬起笑脸开口道: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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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已至——
两辆马车向着公主府前进;
路上云霄拼命打着蚊子、焦躁不易开口道:
“哎呀真是烦死了!每次晚上一出门,我就得喂蚊子!”
“这该死的蚊子!”
长戟好笑看着他:
“谁让你是小白脸儿呢?”
云霄咬牙切齿:
“我说你找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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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戟耸耸肩:
“那你也得打得过我啊?”
随即瞟了瞟云霄、嗤笑开口:
“唉瞧你这身板跟个小姑娘似的还是叫云鹤来吧”
云霄再也忍不住了;
赫然抽出腰间软鞭、拎着长戟的脖颈和车马分开;
站在一旁空地上开始动手。
仓眠懒洋洋开口道:
“哎呀早打早收工、早死早脱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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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南向晚的软轿内——
南向晚蹙眉看着青黛开口:
“叫分楼的人找寒蛊、他们可有进展?”
青黛叹口气摇摇头:
“上回属下就说了,此等精妙的寒蛊却不明于世、定然为隐士高人所做”
“而且制蛊之人、如今在不在世都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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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心下慌乱:
“那就继续找、既能做得出,便一定会有解药”
瞧着南向晚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怕是主子一早就动了真感情;
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