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笑着回应:
“回侯爷的话、是松针和玫瑰汁子,就着些滋补中药搓成丸,泡的时候丢进去一颗就行了,这法子还是夫人想出来的”
南万里顿了顿,面上带着些心虚道:
“夫人没过来找本侯吗?”
狼毫笑眯眯回应:
“侯爷走时不是说去左都御史家吃酒吗?夫人问了一句之后就再没旁的了”
南万里点了点头,一炷香后泡好了脚、挥挥手叫二人退出去:
“行了、明儿个还得上朝,你们都回去吧”
狼毫端着脚盆、二人行礼告退。
······
等收拾好之后二人回房,狼毫躺在榻上伸了个懒腰,瞧见羊毫似乎有心事、疑惑开口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今儿个侯爷训斥你了?”
羊毫踌躇许久,终是憋不住,起身看看四下静悄悄的,关上门后说道:
“侯爷养了个外室,那女子本名叫李草儿,侯爷赐名李明珠,今年约莫十六七的样子”
狼毫一听瞪大了眼睛,惊叫道:
“侯爷怎会如此?这要是被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羊毫忙捂住他的嘴:
“你小声点,若是被别人听到,我们可就惨了,候爷说不叫我告诉旁人的”
狼毫皱着眉头:
“到底怎么回事?”
羊毫起身坐到桌前坐下,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前些日子三小姐定亲那天,我跟侯爷去四方斋买福源糕,路上碰到个男子要卖了自己妹妹去青楼”
“你是知道侯爷的,这好女色是侯爷的坏处,那女子生的也实在好,侯爷动心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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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就派我给她安置个寨子,今儿个也不是去左都御史家,而是去看了那女子”
狼毫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口气: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同我说?”
羊毫忙回道:
“这不是侯爷不让说,而且今儿个不是告诉哥哥你了,我一直守在院子外面,听着今儿个是成事了,哥哥、咱们该怎么办啊”
“如果装作不知情,万一哪天事情败露,我们也脱不了干系,可要是告诉夫人,侯爷肯定不会饶过我们”
狼毫沉思片刻后说:
“你先暗中观察一阵,看看侯爷到底有多看重这个外室,也许只是一时兴起,玩腻了就抛诸脑后了”
羊毫无奈地点点头:
“也只能这样了,但愿侯爷莫要因为这个女人做出糊涂事来,毁了自己的前程”
狼毫抹了把脸、满面愁容开口道:
“我还真当侯爷转性了、唉·····”
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怀着忐忑的心躺回床上,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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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王府内——
云霄已经换回了男装,一身靛青色襄平纹织云锦锦缎长袍裁剪得体、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
俊脸带着邪笑,坐在房顶上与仓眠对话:
“我说、你真活了一千年了?”
仓眠摸了摸下巴、酒壶拿起喝了一口后方说道:
“你要严格来算吧、我应该活了九百多年,因为开国皇帝八十了才把我弄出来,得扣除八十年才行”
云霄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听说你是随着南梁国运活着,国在你在、国亡你死?”
仓眠满不在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