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母仇难消,她满眼痛苦,拿着匕的手腕猛烈的颤抖起来。
正当她艰难之际,有人握住她的手腕,猛的朝着那人的胸口刺了进去。
鹤砚清的胸膛鲜血刹那间迸溅出来。
那妖冶的猩红极的浸染了明黄色的龙袍,像是在胸膛处开了一朵曼殊沙华一般,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姜玉瑶被吓得面色惨白,脸上还有鹤砚清的鲜血,她瞳孔猛的放大:“你……你……”
鹤砚清只是心死如灰的笑着,眼里的泪花闪烁而破碎:
“江山,朕代替鹤氏偿还给了你们姜家;
鹤苍澜与姚佩凌给的这条命,朕也偿还给你母亲。够了吗,瑶瑶?”
姜玉瑶满手鲜血,双腿也跪在了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种地步?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每个地方都是错的,全全都是孽缘,孽缘!”
容色依旧俊美的帝王,脸上已然泛起了一股苍白死意:
“到头来,只不过是大梦一场空。”帝王身子重重倒地,倒在了血泊里,浑身迅冰凉下来。
“来人呐,太医!”
姜玉瑶失声吼了出来,可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宫人进来,侍卫也没有。
这一刻,她也慌了神:“鹤砚清,你把人都调走了?”
鹤砚清奄奄一息,又攥着她的手腕拿着匕朝着自己胸口用力:
“朕得知鹤翎出现的那一刻,就料到有此画面了。朕特意将亲卫都调走了,让你报仇。”
姜玉瑶吓得将那匕给扔了出去,撕心裂肺的望着他:“你是带着必死的心来的?”
鹤砚清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是啊,朕知道你我之间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若是你母亲一事被掀开,我们之间就是生死局。
朕不愿你死,愿你生,那朕去死。”
“反正,在你心里,朕也不是那样的重要。”
“朕已留下遗诏,托孤重臣都已经选立好。
朔风与震雷会掩盖此事,你不会遭受任何波及。朕不在了,你一生便彻底自由了。”
“瑶瑶,鹤家与朕父母欠你们的,朕都还了……朕,还了。”
鹤砚清两眼里满是泪痕:“朕这一生,什么都成空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姜玉瑶失声痛哭起来:“鹤砚清,我没有要杀你的,我早就做不到了。
我走就是,我们此生不再相见,你不必舍命!”鹤砚清总说,自己从不在乎他。
鹤砚清还说,他的分量在姜玉瑶心里还不足明渊的五分之一。
姜玉瑶解释过,可是他从来都觉得,姜玉瑶只是没有办法留在自己身边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没被任何人爱过,也不觉得自己会对姜玉瑶有多么的重要。
他没有依恋了,彻底的没有了。
鹤砚清低声的说着:“别哭了,你自由了,一切都终结了。”
姜玉瑶放下鹤砚清冲了出去,走了两条走廊才找到朔风:
“站在这儿做什么,赶紧让太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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