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霆感受着她的失措无助,默默侧开了视线,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几日,叶挽瓷不理朝政一直守在坤宁宫,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
直到傅斯霆身子好转,叶挽瓷才去了乾清宫处理积压数日的政务。
夜深,傅斯霆正要休息,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
“帝君,陛下龙体突发不适,您快随奴才去乾清宫吧!”
傅斯霆眉头紧皱,叶挽瓷早上还挺好的,怎么到了晚上突然病倒了?
看着太监仿若天快要塌了一般的慌张模样,他连忙披上大氅坐步辇赶去。
乾清宫。
傅斯霆刚刚迈过门槛,入目便见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跪在殿中。
龙塌上的叶挽瓷见到他,虚弱的支撑坐起来。
“斯霆,你怎么来了?”
傅斯霆正欲开口,一旁的太监突然跪在跪下磕头。
“太医说陛下得了热症,要全阴之人的血才能解毒,奴才斗胆求了帝君来给陛下献血……”
“胡闹!”叶挽瓷语气带愠,又一脸愧疚的看向傅斯霆,“斯霆大病初愈,别为我伤身。”
闻言,傅斯霆有些恍惚。
若是从前,他定是心疼得自己拿立马放血给叶挽瓷做药引。
可现在的他,又怎么会看不穿这个女人要自己血是别有所图呢……
这时,脑海里的系统突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