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的话语仿佛轻柔的春风一般,悄然拂过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田。
言语间满是诱惑,如同春日暖阳下绽放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和温暖,让尤惟明等人内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动起一股炽热的期待。
升官,晋爵,坐享荣华富贵!
随后四人围坐在一起,开始详细商议具体的行动计划。
经过一番深入探讨,最终达成共识并分别离去。
尤惟明离开后不敢有丝毫耽搁,马不停蹄地着手安排如何去“说服”沿途那些关键的折冲都尉。
与此同时,江景辰转身面对青玉,面色凝重地低声吩咐道:“准备好慢性毒药,记住,闵盛元和赵璞程必须要死,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命丧当天的宴会之上。”
青玉微微颔首,心中明白任务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却还是忍不住提出自己的担忧:“这事简单,只不过……公子,如果此时动手除掉他们二人,恐怕局势将会变得愈发难以掌控啊!”
江景辰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邵沅朗不愿配合,京城那边暂时也指望不上,倘若闵盛元和赵璞程不死,那么接下来遭殃的必然就是我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决绝。
要知道,淮南道溃堤这件事一直像是高悬在他头顶的锋利钢刀,正在缓缓落下要取走他的性命。
不出所料的话,朝廷问罪的圣旨此刻已经在送来陇右道的途中。
在这场权力斗争的棋局里,他不过只是圣上以及三省主官们相互博弈的一枚棋子罢了。
一旦失去利用价值,等待他的结局只有无情的舍弃。
最是无情帝王家!
江景辰自然不会愚蠢到以为圣上会在这时候与三省主官翻脸,顶住满朝文武的压力保住自己。
这便是孤臣的弊端,满朝文武巴不得他这样的人去死,如孙敬远这类人,即便不会落井下石,也只会明哲保身。
江景辰转头又对董瓒吩咐道:“派人通知老猫,待闵盛元与赵璞程一死,立刻安排人蛊惑西域官员发兵入侵边境。”
这么多年间,利源商会不断向西域官员行贿,如今也到了让那些人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顿了顿,又道:“另外,让宋砚进入北庭军,必要时,可以弄死邬骞。”
正所谓:蛇无头而不行,鸟无翅而不飞。
弄死赵璞程,再弄死邬骞,连失两员主将,就算边军战力强悍,短时间内也无法凝聚全军战力。
董瓒应声领命。
翌日。
鄯州最好的酒楼。
江景辰没有大张旗鼓的包下整座酒楼,只定了三楼雅间,静待主客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