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鲛传亓是很不屑的,“什么蜉蝣伤害,嘶……有点痒。”
他挠了挠最顺手的右臂受伤处,结果左手指上也被染上了浅金。
这就好似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每一寸肌理。
疼痛自身体各处爆,他目瞪祁清之,身体不敢再来回触摸。
“你给我使了什么下三滥手段,此毒我怎么从未见过!
识相点,就快点给我解药。
以你的实力水平,承受不起我们王的怒火!”
獒泽侧靠在墙边看戏。
而祁清之慢慢悠悠,故意磨蹭着,眼尾上挑地瞥了眼冲上身来的鲛人。
仅是朝前一指。
各种灵技所形成的墙体将路封的严实,完全不给对方过来的机会。
“你的王还真是清闲,能有时间给你报仇,打不过蜉蝣的废人,有什么好救的。”
淡淡的话语却有着极大的杀伤力,气得鲛传亓心头血反涌。
他马步一扎,胸廓一展,本就暴起的肌肉上青筋凸起。
“轰——”
直拳狂下,灵技墙如飘摇雨幕,化为齑粉,徐徐漂过祁清之脸颊,后更有一拳影袭至,砸上虚影。
他愕然,可人身已现至其身后,掏心爪直插而去,从鲛传亓背部进,心口出。
鲛传亓身子定在原处,一低脑袋,只瞅见自个还在血淋淋的心脏,在别人白皙的手掌上跳动着。
心口痛和体肤痛将他淹没。
他张张嘴,眸子转为疯狂,体内所有血气汇于破烂的双叉戟上,这一瞬,如臂驱使。
双叉戟从石里抽出,飞旋向祁清之,度之快,仅獒泽一人能见。
他伸臂一揽,顷刻揉碎,旋即往旁一甩。
那依稀可见形状的双叉戟现如今彻底成了一摊“烂泥”。
与之一块揉碎的还有鲛传亓的希冀,绝望笼罩了他,当他失去全身气力后,终是垂挂在了祁清之手臂上。
与此同时,
鲛人族驻地内,
一名鲛人双手捧着个匣子,快步冲至鲛人宫殿前刹住,尽量平复声线,和守门鲛人报道:
“我有事请求报告王!”
“你在这等等,我去申请一下。”
良久,守门鲛人面容有些白地出来,用悲怜的眼神瞟了眼殿下的鲛人,他闭上眼缓了一息。
见他的反应,鲛人身体不由后退一步,嗫嚅开口,“王,在?”
无声回应了他,守门鲛人长臂一展,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悲悯的眼神一直追着他的背影,哪怕他做好了目睹皮肉血骨的准备。
可当他入了殿,那血红弥漫至了眼前,他的腿瞬间软了下来,抱着匣子的手也在鲜红下染上猩红。
一片片完整的人皮平顺支撑在架上,架前,那一袭朱红衣袍垂落在槌骨沥髓的软肉上,似与漆红地毯相容。
朱红身影仅是扫去一眼,鲛人便破胆丧魂,生怕说错了话,成了晾晒在那的人皮架。
双腿失去知觉,他抱着匣子,嗅着水中的血腥味,声调有些颤抖。
“王,亓将的鲛人族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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