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是这个理,我又说错话了,禾禾你别在意啊。”沈东山生怕苏禾生气似的,伸手把李春花手里的东西逃似的跑了。
苏禾看着沈东山步履匆忙的背影,有点想笑。
“我又不会生气。”她嘴里嘟囔道。
“你叔这个人就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比谁都软。”李春花也帮他说话。
“知道的,都是一家人嘛,叔肯定也想我好。”
“是,是,还是禾禾明白。”李春花手里没东西了,从苏禾手上有拿了点拎在手里,不让苏禾再拿。
理由是苏禾一个掌勺的大厨,可得好好护着手,可不能再伤着了,全家可都靠着这双手吃饭呢。
苏禾低头看着因为瘦显得细长的手,回想起上辈子那双在水池里泡了三年,又切了两年菜的,长满茧子,满是伤口的手,笑了一下。
当厨子的,哪有一双好手,仔细看上面都有细细小小的伤口,保养的极好的手是不配当拿锅铲的,只有历练的满是茧子和刀口的手,才是最配拿锅铲炒菜的。
苏禾没给李春花解释,就算解释了她也不一定明白。
她径直走向灶屋,沈家的灶屋在门口,造的比他们家小一些,但东西摆放都差不多,也是那一口差不多的土灶台和大铁锅,柴火都堆放在院门口的角落里。
“禾禾,你说吧,要怎么处理,今个儿你就只炒菜,其他的都交给我们。”
“今天咱们也吃焖面和凉拌小面筋,锅包肉吃过没?”苏禾看向他们。
“没有。”挤进来的几人纷纷摇头。
“甜米糕呢?”
“也没有。”
“肉馅花卷?酸菜肉丝面?地三鲜?”
“都没有。”
苏禾眼看着几个人的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还是李春花开口催促:“哎呀禾禾你就别馋我们了,只要是你做的,那肯定都好吃,咱们快些做吧,阿婶口水都要流地上了。”
说着伸手装模作样的擦擦嘴角。
一边的俩小孩也纷纷点头:“是呀阿姐,你就别馋我们了,你说的这些别说吃了,我们听都没听过。”
就那些菜名,她敢保证,就算是去过城里那些大酒楼的人都不一定知道是什么。
“行啊,那我可做了。”
“做吧做吧。”
“那就拜托阿婶把这些肉切了吧,切成小片,稍微厚一点,但也不要太厚了。”苏禾把肉递给李春花,试图找什么给她比划一下:“就跟这个筷子差不多粗细那么厚就行。”
“成,你给我讲明白了我就会了。”李春花接过外脊肉,拿起刀就是框框一阵切,她把切好的肉片拿给苏禾看:“这么厚成不?”
“行啊,怎么不行,这个厚度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