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临终前,把他托付给了她。
没人知道,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名正顺言的牵起他的手时,是用了多大力克制,才没让那只手发抖。
那一刻她想就这样吧。
既然挣脱不开,只要有借口把他圈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冷云舟永远和以前一样活在她的庇护下。
……
“那你对云舟……”顾兰慈脑海理了许久,才出声。
江织梦回神,像是自嘲一般勾起唇角:“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兰慈震惊地不行,她从小和江织梦一起长大。
她所认识的江织梦都是骄傲、自信、优越的。
从未有过这般颓废,自嘲的时刻。
一定是她喝多了。
顾兰慈叹了一口气:“那你为什么不和云舟弟弟说你的心意啊。”
顾兰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跟她说有什么用,要去跟冷云舟说啊。
但凡江织梦露出一点心意来,老公也不会跑了。
江织梦缄默不语,闭上了眼睛,呼吸一阵阵地发胀。
……
大年初四,江织梦查到了冷云舟的准确行踪。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