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逸回来的时候,姜嘉卉已经睡下了,他还不知道姜嘉卉已经有孕的事情,近日他一直在联络自己培养的那些人,想要搞出一些动作。
他见姜嘉卉已经睡着,洗漱完毕后也躺上床,轻轻拥着姜嘉卉入怀中,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乌黑的丝如瀑布般散在枕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似是梦中有什么甜蜜的事情般,樱桃小嘴轻抿,呼吸均匀而轻柔。
闻着姜嘉卉身上传来的馨香,文景逸有些心动。
他不安分的动作惊醒了姜嘉卉,朦胧间,她醒来便看到了文景逸那张俊朗的脸,深邃的眼神里似有点点星火,就那般看着自己。
“世子爷,你回来了。”姜嘉卉迷迷糊糊的声音更是让文景逸心动,他一把将姜嘉卉揉进怀中,贪婪地闻着姜嘉卉身上的馨香。
“说了,在家中,叫我的名字。”
“景逸”
文景逸心里更是躁动,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加重,姜嘉卉却是挣扎地推开了他,文景逸有些不解:“怎么了,我的嘉卉今日是嫌我回来晚了不高兴了?”
“景逸你你要当父亲了,万不可再这般放肆了,万一伤了他,可如何是好?”姜嘉卉有些娇羞地看了一眼文景逸说道。
恍惚了一阵,文景逸呆住了,他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当父亲了,我怀孕了,今日才诊出来的!”姜嘉卉嘟了嘟嘴,装作不满他的反应说道。
这下文景逸总算是反应过来,他马上将姜嘉卉拥进怀中,欣喜万分道:“我要当父亲了,太好了,我居然要当父亲了,嘉卉,我们有孩子了!”
转而他又起了调笑姜嘉卉的心思:“哎,这有了这小家伙,我们嘉卉会不会就不管我只管他了?”姜嘉卉轻轻打了他一下道:“怎会,你多大人了怎么还吃小孩儿的醋,再乱说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最怕的就是我的嘉卉不搭理我了!”
蝉鸣蛙叫,夜色昏暗,月牙高高悬挂在树梢。
仲春的微风不燥,嫩绿的荷叶挂着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晨露,“啪嗒啪嗒”地掉在荷池中,晕起一圈圈涟漪。
天气渐渐也炎热了起来,太后提议宫中举办赏荷宴,又邀请了一众命妇与贵女们一同参加。
她又想起上次赏荷宴给永定王选王妃被姜氏女搞得心情不大好,但到底也是下了姜氏女的脸面,既然如此,这次也邀请她一同参加,以彰显自己的不计前嫌。
太后喜好奢华,宴会备了七八艘大小不一的船只,喜欢热闹的可以坐大船,喜欢清净的可以坐小船,船只沿着蜿蜒的水道,迤逦而行,还可以观赏周围的荷花,感受荷叶的清香,宾客一来既观赏了湖光景色,又有些雅兴。
太后自己乘坐的那艘船,光是船身便是檀木打造,表面精心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有象征祥瑞的龙凤、复杂的云纹,船舷两侧镶嵌着闪闪光的宝石和贝壳,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哼哼,那老妖妇,自己的船只倒是极尽奢华的很。”文瑾斯远远望向那船只,轻蔑道,转头又压低声音向画意问道:“你做的事情妥帖了没有,本公主今日便要她没有活路!”
“放心吧长公主,只要她踏出船舱,必定会落入水中,那些负责船只的人家中奴婢早已打点好了!”画意勾了勾唇道。
赏荷游进行了一个时辰,便要准备上岸享用膳食了。
姜嘉卉因怀有身孕,所以没有乘坐船只,怕万一一个不小心落下水,那可不是好玩的,她便在碧波园内坐着与几个相熟的年轻命妇们坐在一起,手持轻罗小扇,品尝着那些解暑的小食。
“话说,世子妃你从前也参加了赏荷宴,只是那太后娘娘对你的态度实在是”一妇人欲言又止,另一妇人赶忙接过了话头:“陈年旧事了还提这些做什么,如今,世子妃怀有身孕,也是有福之人,当初要是嫁入永定王府,说不定还不如现在呢。”
“来人啊,太后落水了,快来救人啊!”几人话音刚落,就听见宫女和太监们的呼救声。几人也是赶忙站了起来,看到不远处太后的船只将要靠岸却不知为何太后偏要这会儿走出船舱想要在甲板上欣赏周围的美景。
“真是天助我也,这老妇偏偏这个节点要出来,这儿的水可是最深,恐怕是炫耀她这身华贵的锦袍吧,只可惜啊,船只还没靠岸便掉下去了!”文瑾斯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对身边的琴心小声说道。
“这这太后娘娘怎的突然落水了。”姜嘉卉身边的一位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道,“我们刚刚还在讨论太后娘娘这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吧!”
“你莫要胡言乱语,我们什么都没说,怎会与我们有关,再说了,太后那次是她自己心眼小,下了世子妃的脸面,现下怎能不算是报应呢。”另一夫人一向看不惯太后那次的作法,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胆小的夫人说道。
“咱们什么都不要说,今日的事情,就当我们刚刚看到的。”姜嘉卉看了一眼自己还未隆起的肚子,小声说。
周遭的侍卫费了大力才将太后救了起来,抬进附近的宫殿中去医治,有传言说是太后身上的锦衣华服太过奢华,衣袖又大,差点将救人的侍卫都沉了下去,其余侍卫更是不好救人。
“这次还不死,便是算这老妇命大!”文瑾斯眼神飘向远方,狠狠说道。画意马上上前接话道:“放心吧长公主,奴婢留了后手,章太医是我们的人,她不死也会把她治死!”
“画意,你做的很好,回去,本公主要好好的赏你!”文瑾斯冰冷如蛇般的眸子紧紧盯着画意,语气中透露着狠意。
画意身上一阵恶寒,她宁愿长公主什么都不要赏她,可长公主说要赏她,便是比她死了更难受,这公主府谁人不知,公主喜女色,癖好也怪异,公主养的那些宠姬身上时时刻刻都没有好过,就连她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是长公主肆意的玩物呢。
画意只想攒些银钱,到时候求了公主放自己与余侍卫远走高飞,可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不知到时候余侍卫还要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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