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翔琛被拖到西殿。
宫人跪了一地,陆逸怀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啪!”
陆虞冲上前,又是一巴掌打来:“陆翔琛!你三番五次害逸怀,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弟弟?”
陆翔琛偏着头,脸迅速肿起。
没让他辩解什么,就有宫人把他押跪下,用利刃狠狠划开皮肉。
“唔——”
陆翔琛痛呼出声,脸色迅速苍白下来,却没有任何人心疼。
放完血后,陆翔琛又被押跪在殿外抄佛经。
时值腊月,风雪冷得刺骨。
陆逸怀一夜没醒,陆翔琛就抄了一夜。
翌日清晨,佛经刚被带走,曹雨菡不顾他一脸惨白,急切拉住他往房间里拖。
“你的血肉果然有用,逸怀醒了,他听说你给他放血,还整晚帮他祈福,很感激你,要跟你亲自道谢。”
陆翔琛疼了一夜,累了一夜。
脸色死白被拉到陆逸怀床边。
而陆逸怀脸色红润,见他们进来,立马掀开被子,装模作样下床跪下。
“哥哥对不起,我不该害你割肉放血,还抄了一夜的经书,应该早点醒过来的……”
话没说完,曹雨菡就甩开陆翔琛,上前把陆逸怀扶回床榻:“你身体不好,怎么能下跪?”
“陆翔琛他身体好,经得住冻,你不用担心。”
陆逸怀顺势靠在了曹雨菡的怀里,得意瞥了陆翔琛一眼。
忽然用岭南方言说:“雨菡,别在哥哥面前抱我,他会生气的,听宫女说,昨晚我昏迷了你都已经抱了我一夜……”
陆翔琛忽得收紧手,却听曹雨菡同样用岭南方言回:“没事,他若是想做好我的夫君,第一点就不该拈酸吃醋。”
陆逸怀笑得更灿烂了:“还好哥哥听不懂岭南方言,要不然他又该因为你的话生气了。”
他一年说着还暗暗嘲讽望着陆翔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