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晏成舟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凌寒江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凌寒江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晏成舟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凌寒江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晏成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小昭在外禀告:“大人,夫人,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
片刻后,晏府正厅。
凌寒江与晏成舟跪在堂中,只听宣旨太监声音尖锐。
“皇上有旨,命锦衣卫指挥使晏成舟与凌家之女凌寒江即日和离,不得有误,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