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您的病……”
凌寒江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昭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晏成舟。”
小昭不解:“为什么?”
凌寒江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凌寒江目送着小昭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晏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晏成舟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凌寒江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晏成舟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昭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凌寒江和晏成舟两人。
凌寒江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晏成舟:“你怎么过来了?”
晏成舟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凌寒江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