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晏成舟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凌寒江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晏成舟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晏成舟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凌寒江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成舟,你我……”她想问晏成舟,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晏成舟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凌寒江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凌寒江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凌寒江才回了晏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凌寒江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