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眠愣了一瞬。
过了三年,闻笛的气势越发凌厉了。
沈星眠想装作不认识,但他堵在门口明显就是来找自己的,令她没办法在装不认识。
她疏离地笑了一下:“有事吗?这位同胞?”
闻笛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沈星眠,冒用的她人身份是违法的。”
听见这话,沈星眠知道自己暴露了。
她知道,闻笛现任美国参赞,她多次往返两国之间,很有可能会碰上面。
但很快就不担心了,按照闻笛的行事作风一定会无视她。
毕竟,他厌恶极了自己
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查自己的身份,还跟到了旅馆。
沈星眠抿了抿唇,不冷不淡地说着:“哦?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这是依旧不承认了。
闻笛沉默一瞬,随即直言道:“那些谣言都被澄清了,你不用再担心……”
谣言?
听到这两个字,沈星眠就想起了那段压抑的日子。
那就像一道久久愈合不了的伤口,别人提起一次,都无异于狠狠撕开了这道伤疤。
很痛,真的很痛。
沈星眠眼底黯了黯。
随即抬眸直视着闻笛,打断了他的话语:“那些跟我方瑾思没有沈系。”
“如果你是来讲这些的,那么你可以走了。”
沈星眠毫不客气的话令闻笛僵住了。
他看了沈星眠一眼,眸子黑黑沉沉,带着些沈星眠看不懂的情绪。
所幸,闻笛没有过多纠缠。
他一言不发地走了。
沈星眠深呼吸一口,试图压住上涌泛酸的情绪,半响,她面色无常地准备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