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接樊震泽回家,军车开在颠簸的路上时,她心里还在感慨。
樊震泽见到她一定很开心。
很快,她就在训犬基地门前停下了车。
梁相宜礼貌的向门前站岗的同志打招呼:“同志,我找你们单位的樊震泽。”
可面前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不起啊同志,我刚来也不太熟悉情况,你知道他的哪个组的吗?我帮你联系一下。”
梁相宜结巴了几声,说不出来。
她从未问过樊震泽有关工作的事情,樊震泽也不主动提。
“你这样我就难办了同志,外人是不可以随意入内的。”
梁相宜在口袋中左右翻找,拿出了身为军人的证件才被放行。
基地内,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到处都充斥着过年前夕的味道。
梁相宜转了几圈也没看到樊震泽,就随便找了路过的同志问了问。
她上前唐突了叫住了对方:“请问,你知道樊震泽同志在哪吗?”
对方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抬起手指向南边的办公室。
“你去那边的办公室问问领导吧,是不是给安排外出了?”
通常情况下,军犬训导员都是在作训场上工作,极少有外出的情况。
可她去过作训场了,樊震泽根本不在。
红木漆门前,一把生了锈的铁锁挂在锁栓上。
樊震泽的领导也不在,可梁相宜不死心。
她就站在门前等,今天势必要等到个答案。
枯站了三个小时后,樊震泽的领导夹着一份文件回来了。
领导抬了抬眼镜,这才看清门前的人:“这不是梁团长吗?快进来坐。”
她站在门前没有挪步的意思,她还心急着去找樊震泽。
“客气就不用了,领导,我找樊震泽同志。”
领导将锁挂在一旁的钉子上,随后神疑的看着梁相宜。
“樊震泽同志?”
“他主动申请去云南那边的基地了,你不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