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夏坐直身体,语气平平,却字字如锋利的刀刃。
“白森,从前我不想活了,你骂我玩弄人命还作践自己。”
“扇了我一巴掌,我却只记得你的手味道真好闻。”
“现在我变了,你怎么反倒因为一个垃圾货色就消沉?让我一次次打破规则的人,只有你。”
她的目光柔和下来,“我已经让人清除了你体内的癌细胞。”
“你就当是为了我,再活一次。”
白森微微错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暖流。
秦川夏不由分说地起身将他拉到自己怀中。
他听着秦川夏有力的心跳。
思绪回到那可怖的一晚。
自己被两个女人从铁架床上拽起来,拖进厕所。
他拼了命地抵抗,却是导致自己当场流血。
女人禁锢着他的手臂,正要脱下裤子。
可秦川夏急匆匆带着人冲进来,隔着面具都能看到他眼里的慌乱和血丝。
秦川夏阴沉着脸,抄起一根铁棍,不由分说地朝两个女人砸了下去。
身旁的工作人员不停地以游戏规则提示他,拼命拉着他放着两个女的活命。
那时,秦川夏半跪在地上抱着他,他听着女人胸腔里的心跳几乎也是乱糟糟的。
他看着一向暴戾惯了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
只是沉声命他直接假死,别再上场了。
可那时的白森,似乎思维钻入死胡同,就想上场寻死。
看看自己能不能分钱还给裴雨欣。
最主要的是,让自己亲自死在裴雨欣手里。
秦川夏只能无奈同意。
她内定裴雨欣当了最后一场的老鹰。
裴雨欣自得于自己飞速淘汰了那两个女人,实际上他们挨了秦川夏这么几下,已经顶不住了。
现在,白森听着女人沉沉一声叹息,语气中带着无奈。
“如果当时你听我的,假死逃脱,也许就不会受这么多苦。”
“但你偏偏想着要亲自面对裴雨欣,那家伙值得吗?嗯?”
“要不是你,我踏马早就让她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