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有点惊讶:“可是你之前醒过一次?”
基拉也很惊讶:“真的吗?”
三小只的神情有点古怪,赫敏委婉地问:“你不记得了吗?”
基拉试图回忆:“完全没印象啊,我应该没彻底清醒吧。”
赫敏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你被叫醒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基拉疑惑:“有人叫我?叫我干嘛?我有比较严重的起床气,不过一般都是坐在床上生闷气,不会找人吵架的吧。”
三小只:。。。。。。但是有人找你啊!
“是斯内普教授,”赫敏同情地说道,“他说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基拉陷入沉思,她试图再度回忆,然而什么都没想起来,她的语气略带一点疲倦的冷淡。
“想不起来诶,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或者我已经回答他了,不然的话,斯内普教授肯定不会一走了之,绝对会把我再叫醒才对。”
赫敏和哈利他们顿时觉得基拉说得有道理。
基拉趁着放假前,又溜去了尖叫棚屋一趟,收集了佩迪鲁留下来的血迹,由于她使用的咒语的效果,没人注意到那些血液被保鲜了。
关于整件事最后的动向,通过吐真剂,布莱克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佩迪鲁则成为那个需要进阿兹卡班坐牢的人。
然后哈利可以在每个暑假住一周姨妈家后,就搬到布莱克老宅那边跟布莱克和卢平一起住。
至于卢平,他还是失去了他的工作,因为有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人追着飞走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时,被这个插在地里的狼人脑袋吓了一大跳。
第二天得到消息的学生家长们坚决拒绝由狼人在学校教书。
这让哈利和赫敏有点愧疚,他们认为如果不是他们为了拯救巴克比克,就不会将魔法部的人引到那边去,从而导致卢平丢了工作。
哈利也在事后将他从特里劳妮那里听到的预言转告了邓布利多,后者若有所思地请求他留下那段记忆后,鼓励他好好享受这个假期。
然而假期还没开始几天,就传出佩迪鲁越狱的新闻。
布莱克为此发了好几天的火:“福吉这帮蠢货,都说了佩迪鲁的阿尼马格斯是一只老鼠,他们竟然还是没有加强提防!”
当然这些和基拉都是无关的。
她只是根据血液追踪,在佩迪鲁逃出阿兹卡班的第一天,就移形换影过去,然后一把将佩迪鲁打晕,将隐匿于血液当中的追踪火种布置好,又抹去佩迪鲁的记忆,往路边一丢,抹消完自己的痕迹离开。
除此之外,她只在伦敦郊区的房子里闷声不响地看着书,一边放着黑胶音乐,一边看着收集来的麻瓜名著,花了差不多一周多的时间,才把情绪恢复成正常的状态。
*
“魁地奇世界杯?”
基拉惊讶地问道:“我能不去吗?”
“不行,亲爱的,”迪戈里夫人插着腰说,“你圣诞节不回家也就算了,暑假也总是往外跑,麻瓜界难道有那么吸引你吗?我们都多少天没有一块进行家庭活动了?”
“那是因为爸爸要上班,你要留在家里给爸爸做饭,”基拉温和地说,“如果不是因为塞德里克有了女朋友,本来我们每个暑假都是会去国外旅游的。”
被点名的塞德里克无辜地抬起了头:“我没意见的,基拉,你以前不是也玩魁地奇吗?”
迪戈里夫人轻咳了一声:“是魔法部里对你们爸爸工作积极的奖励,而且明年塞德里克就要毕业了,有很多魔法部的工作人员都会去看比赛。”
基拉也不准备继续挣扎了,她答应下来。
然后在比赛的那天,迪戈里一家三口使用门钥匙来到了场地上。
至于在神奇动物控制司工作的迪戈里先生,他需要提前到场协助同事们负责管理场地秩序,例如禁止巫师们随便玩弄魔法,他们需要将自己伪装得像个普通人。
不然就得需要一遍遍地想目睹一切的麻瓜施展一忘皆空。
基拉跟着迪戈里夫人进行场地,由于她经常打着去麻瓜界玩的幌子出门,所以迪戈里夫人放心地把向守门人支付麻瓜货币的任务交给了她。
她顺畅地数完钱,还按照英国人的习俗和罗伯茨先生聊了聊天气。
然而这时又有另一家巫师家庭出现,穿得千奇百怪,用巫师味道十足的发生引起了罗伯茨先生的狐疑。
至于如何解决——
一个穿着灯笼裤的巫师突然从天而降,落到罗伯茨先生的石屋门边。
“一忘皆空!”他用魔杖指着罗伯茨先生,厉声说道。
顿时,罗伯茨先生的眼神就散了,眉头也松开了,脸上显出一副恍恍惚惚、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神情,而这正是一个人的记忆被改变时的状况。
那个灯笼裤巫师陪他们一起朝营地大门走去,他显得非常疲劳:下巴上胡子没刮,铁青一片,眼睛下面也有青紫色的阴影。
他对迪戈里一家和另外的巫师家庭抱怨道:“他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为了让他保持心情愉快,每天要念十几遍遗忘咒。”
后面的话基拉没有兴趣再听了。
每天——十几遍——遗忘咒。
多么傲慢十足的发言啊。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迫心平气和、脸上还残留着茫然和恍恍惚惚的中年人。
1692年出台《保密法》,究竟是为了保护巫师还是保护麻瓜就先不提了。
每天十几遍的高强度遗忘咒会给这个人带来像伯莎。乔金斯那样的副作用也先不提了。
基拉有时候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