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帝国来说,巴黎就是天堂。
大量的帝国青年男女涌入这个城市,街道上挤满原野灰制服,还有灰色制服的女性助手。
指挥部为树立正面形象,军人上街必须整洁仪表,不允许影响形象的一切行为,通街看不到一个邋遢的帝国人。
考究的设计,做工精良的制服,佩戴的各类配饰勋章勋略,配合修长健硕的身材,慢慢从外观上切入。
爱情在绽放着花蕾,荷尔蒙充斥着空气,到处是酸酸的味道。
军乐团在繁华地段举办露天音乐会,从初时的无人问津,到几日后的水泄不通,帝国指挥部煞费苦心。
艺术无国界,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用来自己说服自己。
城市陆续回来一些,相安无事的相处,绅士般的占领者逐渐被接受。
隐藏在深处的金融掠夺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帝国的货币支付如触手怪一样,深深扎根于血肉中。
直线上升的霍夫曼一样不例外,带着索菲在满大街扫货,服装饰,化妆品,烟草,手表,还有食物。
黄金在巴黎已经没有存货,战争最后,自有帝国去帮忙搜集,还会贴心的存放在一起,无需四处奔波劳碌,坐享其成岂不是更美。
纸质法郎被焚烧一空,指挥部的愤怒可想而知,印刷需要母模,需要时间,涉及到许多层面,终究是牺牲底层的利益,成就某些人的沽名钓誉。
寄回慕尼黑的物资已经全部寄出,索菲熟练的打包,购买时还提出自己的选购意见。
霍夫曼倚靠在雪铁龙trat型轿车上,抽着烟斗,与乌利希多特尔聊着天,看着索菲笑靥如花从商店里走出来,腋下夹着一个细长的羊皮坤包。
店铺的伙计手里拎着几个袋子。
几个法国男人经过,低下头,愤恨的眼神一闪而过。
女性在战争中本来就是弱者,如果战后不向这些女人泄,法国男人的名声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配给制度下,为了活下去,小义无错,伤害到男人脆弱的心灵,挥刀挥向更弱者,比懦夫还龌龊。
从扭动剪刀的那一刻,法国男人的体面碎了一地,再也无法捡起来。
“上校先生,怎么样?好看吗?”
“非常漂亮。”
头戴黑色礼帽,穿着黑色长裙,丝质长手套,半坡跟黑皮鞋,衬得皮肤柔嫩。
“不愧是让我心动的女人。”
“谢谢你的夸奖。”
索菲伸过头亲吻一下。
霍夫曼抽出一张小额纸币递给伙计。
“谢谢。”
伙计受宠若惊,弯着腰说道:“为您效劳非常荣幸。”
妓院门前大排长龙,生意兴隆。
“需要提醒他们注意安全,脏病是很难根治的。”
霍夫曼有些担忧,人太多了,罗马就是倒在脏病中。
多特尔顺着视线从副驾驶座上望去,不以为然的说道:“军医已经提过醒,必须要携带消毒粉和避孕套,否则就是军法从事,因为会传染,会判处危害国家安全罪。”
“是吗?看来我不够了解。”
多特尔没有说话,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收回羡慕的眼光,心中长吁,红旗不倒,彩旗飘飘,长官真牛。
“如果我调回国,你计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