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鲍尔,忘记舅舅了吗?”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瞪着大大的眼睛,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霍夫曼。
“你走的时候他才两岁多,怎么会记得你?”
格雷特娜笑了笑,擦了下眼角的泪,伸出手,拎起地上的行李包。
“快进来,霍夫曼。”
“我拍一下身上的雪。”
德意志的人相对比较传统,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上台后,就号召所有的女性退出工作岗位,在家相夫教子。
短时间内降低了失业率,可等战争爆后,成年男子被大量征召了,工厂没有人手,而女性不愿意出来工作。
万事皆有两面性,阴阳主宰着一切。
德三与华夏东边的好邻居,丧心病狂的小日本,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狼狈为奸。
吸引孩子的礼物,只能是巧克力,还有一把玩具枪。
“喝杯咖啡。”
“嗯。”
“滋。”
霍夫曼皱一下眉头,口味有点不对。
“有点难喝是吗?这是用麦芽和菊苣根制作的代用咖啡。”
“好吧,或许我有点更好的。”
从行李包里掏出一磅咖啡豆,又拿出一包o克咖啡粉倒入杯中。
“你真的是太奢侈,这一包值o帝国马克。”
格蕾特娜带有些埋怨,与中国人唯一一个同样喜欢吃猪肉的国家。
“别事,我还有一些,你知道的,军队是优先供应的。”
“以后不要寄钱了,奥古斯塔刚刚升了职,我们的钱够花了,别让我为你担心。”
对战争的恐惧,只有女人体会过生活不易。
父亲是一战老兵,受伤残疾的老兵,唯一爱做的是把自己丢入小酒馆,点上几杯劣质的麦芽烈酒,喝得醉醺醺,活在悲伤之中。
那一年冻死在冰天雪地里,而悲痛欲绝的母亲很快追随而去。
“这是父亲一直念念不忘的一级铁十字勋章。”
格蕾特娜进入房间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放在桌子上。
磨得铮亮的铁十字。
“他们的奋斗就为了这个铁东西?连威廉皇帝都跑了。”
“霍夫曼,之前你一直想要的,我一直没有给你,你有些变了。”
“战争让我学会思考,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没做好准备。”
房门被打开,进来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三十岁的样子,头的中央,财政有些吃紧。
边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一边回答道。
“我们的敌人也没有做好准备,他们封锁围堵我们,我们必须要打破封锁链,民族才有希望和未来。”
“奥古斯塔,你回来了。”
格蕾格娜走上前,迎接丈夫的归来。
“霍夫曼探亲回家了,本来还想通知你一声。”
“霍夫曼,欢迎你回家,我们要争取德意志的生存空间。”
“可我们的政策过于激进了,可以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做。”
“不,敌人不会给我们机会,就像跨过莱茵河,夺回鲁尔工业区一样,必须要走出去。”
“可欧洲战事,我们败了。”
“这正是他耿耿于怀的地方,我们在东线打破了俄国人,西线离巴黎只有公里。”
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闻到了咖啡的味道。
“亲爱的,给我来杯咖啡,代咖啡喝得有些多了。”
“霍夫曼刚刚拿来的,你有口福了。”
“是的,我收到了回报。”
扭头继续与霍夫曼讨论。
“正是该死的犹大,背叛了我们德意志,一群肮脏的东西,他们不想让我们融合整个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