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你驾驶潘哈德侦察车跑得快,去看一下,我怀疑有陷阱。”
扭头问向费德尔曼。
“我们的摩托车侦察哨呢?”
“还没有回报。”
“顺路把他们召回来,不能让他们陷入包围之中。”
“我们的士兵是聪明和勇敢的,一旦现异常,很快就会回来报告的。”
科勒脸上的污垢依旧,脖子耳朵后面,灰扑扑的,下意识的回复。
“嗯,我对士兵们有信心。”
霍夫曼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长官,需要动攻击吗?”
“不,我们要与他们比拼耐心,趴在散兵坑或者战壕里总是不那么愉快。”
“那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儿,时间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如果能下雨就好了,那样的话,想来会让他们更开心。”
“可也会给我们带来行军麻烦。”
“同志们,艰苦的环境会考验我们的意志,坚定我们对帝国的忠诚,天佑帝国,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帝国滚动的车轮。”
霍夫曼说得中气十足,信心满满。
“卢卡斯,派出炮兵观测员,炮打准些,让通讯兵把电话接好。”
“遵命长官,我们的炮弹就像热刀切黄油一样,切开他们那愚蠢的脑袋,撕碎他们的身体。”
想打堑壕战?
时代变了。
一战时的糟糕战术,士兵们在充满粪便,瘸烂,臭气熏天,肮脏的坑道里,等待着死神的关照,身边除了麻木的战友,只剩下成群结队的老鼠。
明明可以赢得战争,却倒在胜利的前夜,可想而知,帝国民众的心里怨恨有多么的深。
分钟后,灰尘中摩托车和装甲车高驶来,一溜烟的度,乎想象的快。
看来真有情况。
在场的人心里高兴异常,看来长官又对了,某些方面又加深一分。
在遥远的东大,正是一场场胜利,才让伟人逐渐获得话语权,一个常败将军是不具备资格的,谁也不想白白送死,都不是傻子。
西海同样从担惊受怕的捷斯开始,一场场胜利,逐渐有了底气,党员的崇拜让他迷失了自己,以为自己是神,拥有上帝的视角,无所不能。
如果有机会,霍夫曼真想告诉他,自己才拥有未来之眼,不过是不现实的,那样会被切片研究,从此失去自由。
树林中,简易的战壕,挖出来的土堆在沿边上,使劲拍实后形成梯形的土墙。
磅反坦克炮在树后面,周边是砍伐的树枝做伪装。
山丘上是用沙袋垒成的掩体,机枪位的机枪手,紧张的盯着道路,握把上的手有些汗水。
“该死的帝国佬,怎么停滞不前,他们不是喜欢快推进吗。”
“威廉,让士兵们准备。”
坦克重新启动,鸡肋般的英国坦克,更让霍夫曼坚定魔改的心,动起来的小姐,肯定可以让敌人黯然销魂。
“树林中没有鸟叫?”
“是的,长官,我们感觉到压抑,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生。”
巴雷泽尔回答道。
“做的很好,我们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刚才可能是死神眨了眨眼,很明显,你接收到了他的信号。”
霍夫曼语气轻松,带有调侃的味道。
“哦,那我可真幸运。”
“是的,你是个幸运的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