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枢纽,规模不算小。
敌人的坦克轰隆隆的跑过来,身后稀稀拉拉跟了几个步兵,步坦协同进攻战术入不了眼。
“卢卡斯,直瞄打履带!这将是我们的坦克。”
霍夫曼拿起战地电话传递命令。
最辛苦的通信兵布置战地电话线,维持命令的畅通,其余的车辆停在后面安全距离上。
爆炸声在耳边响起,法国人的坦克驻车开炮。
“长身管的坦克炮,后引擎盖几乎是水平的,原来是哈奇开斯h轻型坦克。”
仔细观察比对,开始还以为是h,它的数据迅浮于心间。
车重吨,长米,宽米,高米,钳架弹簧悬挂,o匹马力六缸汽油动机,公里每小时,备弹的毫米sa型线膛坦克炮,备弹oo的同轴毫米ac型机枪。
第一炮弹炸出一个坑,一岗多责的车长,还要干炮手和装填手的活,度有点慢。
“准备,开火!”
法国人的反坦克炮着急了,穿甲弹溜溜的出了膛,未料打了个寂寞,擦着履带飞过。
不小心露出身体的士兵倒下两个,变成了四半,血洒当场,有一点点视觉上的刺激。
除了反坦克炮,侦搜连这边没有还击,坦克离得有点远。
“敌人退了!”
为什么退呢?
才开一次炮,怂了。
火炮算上路上缴获的法国小姐,一共有四门毫米野战炮。
以帝国士兵们的素养,拿到射程表,简单培训一下,打个烟花助助兴还是可以的,射击诸元由原来的炮组分出来的士兵负责。
不少士兵提了级别,立功受勋成为思想主流。
“卢卡斯,打掉他们的履带。”
霍夫曼觉得自己就是古代的步骑兵,坐着车辆到目的地,最终还是要靠步行进攻,想获得两辆坦克的心里更加迫切。
镜目里看不到敌人是如何交流的,没有无线电的坦克,法国定义为步兵支援武器,必须依赖步兵的掩护。
看样子应该是步兵胆怯了。
潘哈德装甲侦察车上的炮口一亮,硝烟一冒,穿甲弹脱膛而出。
黑色浓烟从坦克一侧冒出来。
正在倒车的坦克,倒退中履带直接脱落。
圆形的apx炮塔被打开,车长匆匆往外爬,刚刚跳下来,驾驶员伸出手,露出头,手撑着塔沿,准备翻出来。
“砰”
人趴在炮塔上,一动不动,像个橡皮人,软趴趴的,下半身还没有出来。
车长撒腿就跑,借着惯性,枪响后一个饿狗抢屎,滑出去两米多远。
“嘶”
拿着望远镜看的帝国军人异口同声,有点痛,幸好一命呜呼没有痛苦。
“会不会有血流入坦克里面?”
“应该不会,长官。”
“泽尔曼的枪法见长。”
“嗯,巴赫同样不错。”
“咚。”
心理正在高兴,铁轨的另一头传来激烈的枪声,霍夫曼有些担心。
“克勒尔曼,你率领两个班去支援。”
“到达地方后,问一下科勤,有没有向卢卡斯报备炮击坐标和方位,可以请求炮火支援。”
潘哈德打完就跑,不用调头,正反向都有人驾驶,战场上灵活的像条鲶鱼。
法国人的另一辆hs不敢直接撤退,驻车转动炮塔,炮口指向侦察车,奈何太滑溜。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