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据我所知,突击炮的产量并不高,我们可能拿不到。”
费德尔曼小心地看了下脸色。
“嗯,看来我们还是需要缴获,法国人的坦克,也有好的,就好像咱们身后的装甲侦察车。”
扭头扫一扫,质量确实不错,有了他的防护,安心了很多。
“敌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那就让维修班的人,挥奇思妙想,改造一下。”
“或许,我们把法国人的机枪,固定起来,做成四联枪,再安装环形防空瞄准具。”
“长官,恕我直言,赖贝尔的射程有点短,才oo米,我们测试过了。”
“要不把那门法国人的毫米反坦克炮装到履带车上,或者整门park型毫米反坦克炮。”
长官的脑袋瓜里装的是啥?
为什么不去干设计师,天马行空。
车队驶过一片墓地,有人站在破旧的房子门口看着入侵者。
解救出来的摩托车兵重新骑上尊达普摩托车在前方侦察。
不过,还是伤了一个,被严刑拷打过,正躺在后面的救护车上。
霍夫曼的怒火中烧有这些的影响,当然更多的是作秀。
“长官,法国人在撤退,前方五公里的地方,道路被完全堵死,挤满了大量的汽车马车,还有火炮。”
刚刚跑回来的侦察摩托,向霍夫曼报告着最新的情报。
“有坦克没有?”
“没有,不过有很多平民,有女人孩子,有老人。”
“战火让他们选择逃离了家园,没有了他们,谁来为我们生产?真是该死。”
“看来他们选择了一条死亡之路。”
“长官,我们需要攻击他们吗?攻击平民?”
费德尔曼弱弱的语气,生怕措词惹怒了长官。
因言行不当获罪或失去自由,甚至丢掉性命,可不在少数,舆论环境相当的自由。
帝国要的是绝对忠诚,任何异义和质疑,都是不可接受的,因为胜利在望,蛊惑人心的消息长篇大论。
“不,我们可不是党卫队那群可耻的家伙,我们是人,不是野兽,别的队伍怎么做我不管,我们呢,到时候再说吧。”
一条长龙,挤得满满登登,心里感觉头大。
车队停下来,军官们用望远镜看过去。
“会不会是该死的法国佬故意做这样干的,让平民堵住我们的行军路线,如果我们动武,强行驱逐,就会谴责我们?”
费德尔曼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漫不经心的说着。
有可能吗?
绝对有可能,政客是最无耻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们应该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们的敌人。”
霍夫曼淡淡的回应。
“这个行为与他们标榜的自由,所谓的价值观明显不符。”
穆勒有些想不明白。
“你们知道吗?很多口号其实是骗人的,比如说标榜着自由的老美,喊着民主的红毛。”
“长官,我们不同,现在确实吃饱了,喝上了牛奶,吃上了面包,当然还有甜甜的蛋糕。”
幸福是暂时的,困难才是不断持续的。
霍夫曼没有说话,拍了拍克勒尔曼的肩头,年轻就是好。
口号是为了某些需要而存在,通过不断的宣导深入民心,唯一的变化就是它在不断的变,前言不搭后语,甚至自相矛盾。
“命令士兵们前进,对于拒不投降者可以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