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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代 5 落差（第6页）

跟进，一切到位。

后放延续，附录已至完成的结果，属于流程中的。

“这就是从完成开始的结束吗，只是接下去，会好吗。要我说，感觉真的烂……”再次要表达如此糟糕的意思，翻来覆去。

他笑笑，说道：“就如此吧。”

“好了，收工。续接。”

“下一个是？”

陈末捂住左眼，躺在沙发上。

盯着天花板，然后松开左手。任由视线在朦胧中归一。

又闭上眼，胸腔起伏，深深地呼气。

气息在睁眼时消逝。

黯淡的瞳孔中，螺旋蜿蜒，没有任何生气。

他伸手，向视线所及，却无法触碰。想要抓住什么，握成拳。

张开，掌心中什么都没有。

郁闷。

讨厌上面的。

垂下手，搭在胸口。

眼皮动了动，渐渐眯成一条缝，又要睡过去。

“喂，醒醒。”

或许是刚睡下，眼睛刚闭上。意识就要沉淀，被拉进更充实填布的实存中。

就被一声呼唤叫醒。

“说。”睁开眼，大道就扒在沙发旁，冒出小脑袋瞅他。

“没什么，就叫你一下。”大道傻乐。

陈末撇过头，不想看它，闭眼，但也睡不着。便是起身，坐起。

大道跳进他怀中，陈末低头看看它，伸手摸着它的毛。

很舒服。

就这样依偎一起。

“我想出去走走。”陈末忽然说道。

大道抬起头，新奇地看着他，注视他那漆黑瞳仁，翻覆幽蓝之影。

半晌。

“就已经说过的。”说罢，他又沉默了。

大道静静听着，无言。

“过家家，结束了。”沉寂许久，才憋出这句话。

抱起大道，将它身体板正，抬到眼前，对视。

“怎么了？”面对面相视，它困惑。

“你去吗。”疑问但却是陈述。

陈末漆黑的眸子盯着它眼睛。

大道笑笑，“你去哪里，我在哪里。”

陈末听闻只是低下头，看不见他的神色。

“……好吧。”抬起头，眼神飘忽，依旧淡漠的。张了张嘴，望着天花板。将大道揽在怀中，起身走向家门。

站定昏暗走廊里，身前就是那直通外界的大门。

伸出左手，在空中迟疑片刻，还是猛地抓住门把，深呼吸，压下。

每次开门都是不同的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