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硬着头皮走进石门,现里面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那神秘的吟唱和窥视感消失了,可宫殿中的气氛凝重异常,她和萧逸身处其中,苏瑶便不自觉地紧张地敲起了桌面。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那凝重的气氛如同实质一般,萧逸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湿布裹住,压抑得很。
苏瑶紧锁眉头,指尖轻敲桌面,一下一下,那敲击声在寂静的宫殿里格外清晰,像是敲在萧逸的心头,他能清晰地听到每一下敲击,仿佛那声音通过空气直接钻进了心里,带来一种莫名的烦躁。
石门后的古怪吟唱声,隐隐约约地传过来,那声音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心头爬行,还有那道诡异符文,像缠绕的毒蛇,盘踞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苏瑶抬头看向萧逸,他虽面色平静,但眼中却燃着一丝担忧,就像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暗涌的漩涡,显然,那个未知的预言,让他们都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萧逸觉得这种压迫感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背上,沉甸甸的。
“这背后,恐怕没那么简单。”苏瑶打破了沉默,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那声音在凝重的空气中划过,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落入水中。
这可不是什么无脑玛丽苏剧,她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萧逸点了点头,眼中精光闪烁,如今朝堂初稳,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漩涡之中。
他仿佛能看到那平静海面下隐藏的汹涌暗流,随时可能将一切吞噬。
正当两人陷入沉思之际,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噔噔噔”地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像是一阵疾风突然吹进了沉闷的屋子。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他国使者求见,说是要商议海上贸易之事。”
萧逸和苏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萧逸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帮家伙肯定来者不善。
“宣。”萧逸沉声说道,那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不悦的情绪仿佛能从他的声音里渗出来,弥漫在空气中。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异域服饰,趾高气昂的使者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那使者身上的服饰色彩鲜艳,各种配饰碰撞出轻微的叮当声,十分刺耳。
他一进殿,就用一种轻蔑的目光扫视着在场众人,那目光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划过众人的脸,仿佛在看一群土鳖。
他甚至连基本的礼仪都懒得做,直接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诸多不合理的要求,什么“本国商船必须优先靠岸”、“贸易额度必须达到某个惊人的数字”等等,简直就是在狮子大开口。
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大臣们的说话声嗡嗡地交织在一起,面面相觑,有些人甚至气得吹胡子瞪眼,能感觉到他们气得身体都微微颤抖,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揍他一顿。
萧逸面色铁青,强压怒火,他感觉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几乎要嵌入手掌,传来一阵刺痛。
他当然知道,这帮家伙是故意来找茬的,想要趁机打压本国的海上贸易。
“使者大人,你这些要求,未免太过分了吧?”萧逸冷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那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冒出来的。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厮就是来碰瓷的。
使者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那肩膀耸动的动作幅度很大,一副“我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欠揍模样,那神情,仿佛在说:不服,你来打我呀!
就在朝堂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苏瑶却冷静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凉凉的进入鼻腔,她迅在心里盘算着,她想起之前暗中调查过这个国家的航运情况,那几艘破船的运力数据在她脑海里清晰地浮现,按照这个数据,根本不可能完成如此庞大的贸易量。
她冷笑一声,莲步轻移,能感觉到脚下的地砖透过鞋底传来的微微凉意,几步走到使者面前,那眼神犹如冰刀直刺使者,她仿佛能看到使者眼神中的慌乱。
她猛地拿起贸易文书,高高举起,这一动作带动了周围的空气流动,她能感觉到空气从身边划过的轻微触感,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如同洪钟大吕:“使者大人,您这生意经念得倒是响亮,只是这账,怕是算错了。您且看看这数据,贵国现有的航运能力,就那几艘破船,一年最多能运多少货物?您却在此大言不惭地提出如此庞大的贸易量,您莫不是以为我朝都是些目不识丁的愚人?”苏瑶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使者心头,使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因为血液流失而变得冰冷,身体也微微颤抖。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瑶步步紧逼,继续说道:“再者,贵国提出的优先靠岸权,也有失公允。我朝海港资源有限,若只顾着贵国商船,岂不是要置其他国家的商船于不顾?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苏瑶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直戳对方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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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者原本趾高气扬的气焰瞬间消失殆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珠从额头滑落,痒痒的,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现自己根本无从辩驳。
朝堂之上,原本紧张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大臣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能听到轻微的呼气声。
大臣们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暗自佩服苏瑶的机智和胆识。
萧逸也看着苏瑶,眼中满是赞许和爱意,他的眼神里仿佛有丝丝暖流在流淌。
就在此时,一股暗流却在民间悄然涌动。
新贵商人暗中勾结官员,散布谣言,煽动百姓的情绪。
一时间,市井之中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听说了吗?朝廷要加税了!”
“可不是嘛,听说还要强征民夫去修什么海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