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环有些大了,戴在手腕上有些空,稍稍一垂手,便会脱落。
吸取教训,第二个开编时先在手腕上圈了一下。
她玩儿的认真,一双大眼里写满了兴趣。
岑静帧的注意力,已经从编花环上面,移到了路禾身上。
“有我的吗?”
路禾瞥了他一眼:“你戴?”
“戴。你编,我就戴。”怕路禾又要回避,他举了举手里的花环。
“算是这个的回礼,可以吗?”
他编的是可以戴在头上的。
这紫色小花的花径,没有那么长,所以编起来有些麻烦。
不过他已经编出来一个雏形,所以应该能编成。
路禾自己可编不来头上戴的,太大了,不好编,闻言痛快点头:“可以。”
于是岑静帧编的更加卖力了。
路禾给自己右手上的花环编好戴上,就开始拔草给岑静帧编。
“手。”
岑静帧将手伸过去,路禾用草圈了下,然后捏着接口,将草圈从他手上退下。
她的指腹擦过他的手背,在即将离开时,突的被他反手握住。
路禾愣了下,下意识想要抽回,却听岑静帧问道:“手怎么这么凉?可是冷了?”
他说罢,已经起身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她身上。
厚实的料子带着他的体温,将她严严实实的遮住。
显得她异常娇小。
路禾其实不冷,女孩子手凉脚凉,是很正常的小问题。
等她抬眼去看他时,他已经重新蹲下,眉心微蹙,带着一丝懊恼。
“你刚睡醒,我竟然忘记给你拿披风了。再摘些花,我们拿回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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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禾没忍住笑了一声:“过了啊,我不冷。之前怎么没现,你这么紧张我。”
好像从知道他对她的心思,他就越的表现自己。
岑静帧耳热的同时,又满心都是无奈。
他无奈的看着她,带了一点儿控诉:“小禾儿,你仔细想一想,我何时,对你不关心、不照顾、不紧张了?”
应该说,他一直在照顾她,关心她,只不过很日常,日常到她没有察觉,他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前,也没有察觉。
因为太日常,太习惯了。
路禾唇角的笑意微微一凝,开始回想。
除了她把他从河里捞出来后,她照顾了他几天。
自两人再见后,他确实一直在照顾她。
她提的事情,他无有一样不应。
之前两人有一道救命的恩情,还有师兄妹的关系,便觉得是理应如此。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理应如此。
那个救命的恩情,从她要了那个铺子开始,便已经是清了。
亲兄妹之间,也未必能够事事所求皆应,岑静帧只不过是她的师兄,远着、淡着,也都是应该。
而岑静帧待她,却一直十分亲近。
所以有一段时间,她一直觉得他爹味儿十分重,都能当她第二个爹了。
如今‘爹’肯定不是‘爹’,之前的那份亲近,就很有待考究了。
这么一想,怎么突然觉得岑静帧那么禽兽呢?
路禾目光变得古怪起来,动了动脚丫子,往旁边挪了一尺。
岑静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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