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喜赶紧起身走到姜谙身边,一把抱住他,轻声安慰,“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姜谙紧紧抓住柳喜喜的衣裳,哭得十分隐忍,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哭出来,那拼命想忘记的一日重新被提及,胸口仿佛被一根尖锐的刺刺中,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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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喜喜继续安慰道,“我知道她在你心里十分重要,不要忘记她,若是连你也忘记了,她该多可怜啊!”
“喜喜……”姜谙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哭声。
柳喜喜道,“我想,她一定是如神仙般非常非常优秀的女子,才让你如此念念不忘。姜谙,好好活着,你们还有柳喜安。”
姜谙听闻柳喜喜此言,怯怯地望向她,意欲起身,怎奈右腿仿若被抽走了全部力气,在他即将跌回椅子的瞬间,柳喜喜迅将他抱住,扶他坐下。
柳喜喜淡笑,“这次,你又欠我一情呦。”
姜谙心中虽对柳禧禧念念不忘,但更惧怕柳喜喜会误解他的心意,于是急忙说道,“喜喜,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柳喜喜温柔地擦拭着他脸颊上的泪水,笑道,“不哭了,可好?”
姜谙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喜喜,谢谢你一直记着这件事,抓到了毒害禧禧的凶手。我有愧于你,我的身体不允许我与你再有……”
没等他说完,柳喜喜便如轻盈的蝴蝶般,低头轻轻吻住他的唇,而后笑道,“不用担心,我已询问过鸣秋,她说你除了略显消瘦外,并无大碍,且她查看过你的腿,说恢复状况极佳。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切莫心急。”
“喜喜,可是孩子……”姜谙的话语再一次被柳喜喜打断。
柳喜喜笑道,“你还想再要一个?万万不可,虽说地弹易于照料,又怎能确保下一个也像她这般乖巧呢?我昨日不过是临时起意,现在想想就害怕,自己怎会生出那般念头,你莫要怪罪于我便好。在我所处的那个世界,多数夫妻仅有一个孩子。”
姜谙小心翼翼地问道,“果真如此?”
柳喜喜笑道,“自然是千真万确。”
她对孩子本就无过多执念,亦不苛求一女一子凑成一个“好”字,昨日也仅是感慨柳喜安的乖巧可爱,才随口说了那么一句。更何况,二人之间的爱情绝非建立在孩子之上,只要彼此心心相印,便足矣。
既然此处是女强男弱,她自然要将责任尽数扛在自己肩上,以免被那居心叵测之人知晓,借此机会来打压姜谙。
那么多日过去,也不知道那封信为何没有动静?是被皇帝扣住了,还是被有心人留下,等待机会。
正如柳喜喜所料,给柳禧禧和姜谙设局下消魂散的始作俑者,正是蔺靖风。他看着自己的丈夫被柳禧禧一步步打击,于是想出了那出一石二鸟之计。
他不敢下猛毒谋害柳禧禧,免得引火烧身,而消魂散无疑是最为合适的选择。
若是柳禧禧因药毙命,姜谙便会成为替罪羔羊;倘若柳禧禧安然无恙,便可借姜谙之手拿捏柳禧禧。谁承想,计划赶不上变化,最终竟是功败垂成。
柳喜喜不过是借用其招,重演了一遍,只不过主角由她换成了萧婉君而已。
自从萧婉君从她这里获得了名望的好处后,便如众星捧月般,处处受到阿谀奉承,心花怒放。今日听闻闲王在珍食坊设宴,她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便欣然赴约。酒中虽无毒药,但闻夏寥寥数语,萧婉君就飘飘然,喝得酩酊大醉。
人被送至香闺楼时,萧婉君步态踉跄,难以自持,任由伶倌照顾。然而,她却在此时暴露出本性,又是亲吻,又是抚摸。
待王家公子出现在蔺靖风面前,称萧婉君在珍食坊中了药。蔺靖风深知情况不妙,却仍义无反顾地冲到珍食坊。迎接他的,正是去年下药的那名堂倌。未等他开口,堂倌便告知他,人在香闺楼。
蔺靖风心急如焚地赶到香闺楼,一脚踹开房门,只见萧婉君静静地躺在床上,身旁并无他人。
他知道自己落入柳喜喜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但他不能不来,否则他演了那么久的草包人设就不成立了。
知春领着人已经出现在他身后,紧随其后的还有堂倌和王家公子。两人虽未见过幕后黑手的真容,却仅凭那熟悉的声音,堂倌更是指出,幕后黑手的虎口处有一颗痣,而蔺靖风手上的相同位置,也赫然有着一颗痣。
蔺靖风什么也没辩解,任由知春将他绑起,嘴角微微上扬。
好戏才刚刚开始。
闲王啊闲王,竟敢戏弄于我,我定要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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