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旻的话很明显就是在怀疑沈鸢已经把人给灭口了。
“让人看看有没有哪里的土翻新了,或者是井里边有不知名的尸体,把整个皇宫翻过来找也要找到。”季元旻说完得意看了眼沈鸢。
他就不信这样还找不到那个宫女,这人还能悄无声息完全消失在这宫中了不成。
“是。”安顺领命连忙去查。
“皇上,抓到这宫女了,她带着包袱,正准备偷偷出宫呢!”
一宫女被两个侍卫摁着跪在了地上,跪下的那一刻,宫女连忙求饶:“皇上饶命啊,奴婢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行谁的事?”
“是,是”宫女犹犹豫豫,像是不敢说,眼神却时不时往沈鸢那边瞧。
“不说,那就拉下去赐死。”
“不,皇上饶命,皇后娘娘,对不起了,皇上,这一切都是皇后指使奴婢这么做的。”
“沈鸢,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切看起来皆已成定局,柳芊芊得意洋洋看着沈鸢,看她还能怎么辩解,这皇后之位她已经坐得够久了,该下来了。
“你说是本宫指使你的?那你说说整个流程是什么样的,本宫怎么找到你的,怎么指使你的,怎么让你逃命的,都一一说清楚。”
“您让您身边的贴身宫女喜儿过来找奴婢,给了奴婢几盒唇脂,说是送到柳贵妃,兰妃还有曲昭仪和孟才人宫中,只要奴婢送了,就会给奴婢三百两,并且让奴婢提前出宫。”
喜儿没想到这宫女瞎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刚想走出去辩解,沈鸢制止了她,只能忍着站了回去。
“皇上,这是她准备带出宫的包袱,里边有三百银锭。”安顺奉上包袱,包袱打开,里边赫然放着满满当当的银锭。
“皇上,奴婢并不知道那唇脂上面有毒,要是知道,奴婢绝对不会去送唇脂的。”宫女一个劲的磕头求季元旻放过她。
像是看出来皇上不会放过她,宫女转而求沈鸢,爬到沈鸢脚边,抓住裙摆,泪声俱下:“皇后,您救救奴婢吧!奴婢都是替您办事的啊!”
喜儿气得直接上前一脚踢向宫女:“你胡说八道,我从未交予你任何物品,你为何要这样污蔑我,污蔑皇后。”
宫女被踢倒,伏在地上,不再说话。
“皇后,你的婢女真是放肆得很啊!”
喜儿连忙跪下:“皇上,奴婢自知殿前失仪,只是,皇后娘娘万不会做出这等之事,一切都是这个贱婢胡说八道。”
站起身,来到喜儿身旁,抓住喜儿手臂就把人给提起来:“本宫很是满意本宫身边有此等忠心之人。”
季元旻顶了顶腮帮子,对于沈鸢护着自家宫女的行为被气到了,但想到现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沈鸢,心中不免愉悦:“沈鸢,事实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有话要说的吗?”
“当然有。”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宫女,眯了眯眼:“你确定那唇脂是喜儿交予你的?”
“奴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