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不解:“谁?”
傅时寒指了指她的身后,云舒回头,就见几个保安正来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盯你好久了。”
“还以为你来接男朋友,结果是来骚扰男性的。”
“现在赶紧走,或者把你抬去派出所!”
云舒脸色一僵,看着傅时寒不带任何笑意的笑脸,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傅时寒看着她的背影,又叮嘱了几遍不要再让这个人进来后才离开。
回去路上正好高峰期,前方估计是出了车祸,整个车流几乎都瘫痪了。
饶是再好的车,也会被堵车堵在路中。
傅时寒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前方拥堵的车辆。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点开,正是厉婉瑜发来的信息,是一张画展的图案。
“无意间看见的,很巧。”
傅时寒点开图片,就见墙壁上挂着的正是他三年前的一幅画,这幅画当时被一个私人收藏家买走,没想到,厉婉瑜去看个画展竟然能遇到,确实巧。
平常,对于这种信息他几乎是已读不回。
只是恰好赶上堵车,便也多说了两句。
“你怎么知道是我画的?”
他可没有署名。
“笔触、风格……很容易区分。”
那边顿了顿,又发了过来。
“最重要的是感觉,深海里的水母,在幽暗的海底,像是星星,唯一的一点光。”
傅时寒指尖一顿,这和他在创作时的想法几乎不谋而合。
对于创作者,能懂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就像伯牙子期,即便再不相同的两个人,懂你心中所想,懂你想要表达的。
仿佛心瞬间就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