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宋鹤延的话,苏洛月只觉得昨晚就在强压的火气都涌了上来。
昨夜讽刺她是残花败柳,今夜又来提出这种无礼要求!
他当她苏洛月是什么人?能任由他这样践踏!
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苏洛月不想再忍了。
“宋鹤延,你放肆!”
“我是太后,你是臣子,你怎敢如此以下犯上,不怕掉脑袋吗?”
宋鹤延对她的怒火,不以为月:“我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太后若要赐死,悉听尊便。”
苏洛月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话已经说出来了。
可对于宋鹤延,感情上,她舍不得他死。
公事上,敌国虎视眈眈,朝堂无良将可用,宋鹤延是唯一一个她信任,又能领兵出征的人。
苏洛月死死攥着手,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任由他摆布。
她深吸一口气,狠声道:“宋鹤延,你不要以为哀家离了你就解决不了此事。”
“大不了,我割地和谈。”
“割地?”宋鹤延笑声愈加放肆,“那臣就且等着看。臣告退。”
他直接转身离开。
苏洛月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强撑挺直的背脊也佝偻了下来。
接下来几日,她强打精神为边境之乱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