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汐不爱他。
她嫁他,是因为家族逼她需要一个丈夫。
她和他亲密,是因为家族要她传宗接代。
陆淮旻弯下腰将脸埋进手臂里,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撕裂成了碎末。
一夜无眠。
到第二天早上,陆牧神情还恍惚着。
这个艰辛得来的孩子,他舍不得。
他的孩子连出生的权利都没有,对孩子来说太不公平。
陆淮旻深吸了口气。
突然,言晨拿着一沓文件走进:“小陆!开会——豁牙佬出现了!”
‘豁牙佬’。
听见这个外号,陆淮旻的背一瞬发紧。
他就是两年前踢伤他下体,最后逃之夭夭的那个人犯!
时隔两年,终于又有她的行踪。
陆淮旻在会上毫不犹豫:“我要参与抓捕!”
言晨没说什么,会议结束后却把他叫到一旁。
“小陆,这次行动很危险,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去。”
陆淮旻执拗摇头:“两年前他是从我手上跑的,我必须要亲手将他抓捕归案。”
也是在这一刻,他确定了一件事——
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不会允许阮妤汐打掉,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这个孩子,阮妤汐也不可以。
言晨皱起眉,但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而陆淮旻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决定找阮妤汐好好谈一次。
而今天是十五,她去三宝寺礼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