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像一颗子弹正中我的眉心,几乎让我又死了一次。
傅妈进门时,傅鹤权眼角还泛着湿意。
听见开门声他连忙揉了揉眼。
傅妈叹息一声道:“儿子,这么多年了,我了解晨曦,她是个好女孩,她不见你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要太难过了。”
傅鹤权听了之后,却突然一把将手中的盒子掀翻。
他抖着嗓子愤怒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不能跟我说?!”
男人的胸膛不断起伏。
愤怒的声音充满整个屋子:“事实就是,她不爱我了。”
“她就是一个势利眼的虚荣女人!”
“她最好跟着别的男人死在外面,以后都别回来了!”
他攥着我们的那些照片大步往门外走:“我宁愿这辈子从来就没认识过她!我这就去把她留下来的东西全都烧掉!”
然而他刚打开门,却被门外的人吓到了。
只见门外站着为他主刀换心的医生和护士。
护士脸上挂着泪痕,手中捧着一个骨灰盒。
而医生则捧着一张遗照。
见傅鹤权打开了门。
医生红着眼眶开了口:“傅先生,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