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红着眼睛对着墙上的钟表说道:“二十一点五十二分三十六秒,捐献者脑死亡。”
我死了。
死在了手术台上。
当医生说出捐献者脑死亡的那刻。
我的灵魂飘到了半空。
我看到傅鹤权睁开了眼。
我眼眶酸涩,忍不住哽咽的叫了一句:“傅鹤权。。。”
然而他却听不见。
这时我听到了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问医生:“白晨曦,她还是没来吗?”
医生回答他说:“傅先生,白小姐她没来。”
男人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
痛苦和酸楚爬满了他的瘦削冷峻的脸颊。
片刻后他眼眶通红,
这个在商界一向叱诧风云的强大男人,
第一次情绪失控,在手术室泣不成声。
我看着他失望悲伤的模样,
疼痛在我失去心脏的那个位置,
仿佛火烧一般不停灼烧着。
傅鹤权闭上了眼睛,
我听见他低声在说:“白晨曦,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白晨曦,你是一个恶毒的狠心女人!”
就在这时,一旁早就红了眼眶的小护士再也忍不住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颤着嗓音说道:“傅先生,白小姐她。。。她才不是什么恶毒的狠心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