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直直的垂下去。
唐久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脖子。
“王爷,晕死过去了。”
“去找商翟来瞧瞧。”
澹台肆将带血的匕放回原处。
又拿起锦帕擦干净手上的沾的几滴鲜血。
唐久有些犹豫。
“王爷不杀了他?”
“死太便宜他了。”
澹台肆的目光望着远处。
“刑部在他手里这几年,冤案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留着他的命还有用。”
“是王爷——”
澹台肆处理完这里的事便急忙往东院跑。
容浔睡了大半天。
此刻已经清醒了。
他躺着浑身疼,便坐起来靠在软枕上。
就是这一个动作也是做的极为艰难的。
他才刚坐起。
澹台肆便推门而入。
容浔一抬头。
两人四目相对。
望着澹台肆脸上难掩的疲惫。
容浔心上一疼。
“怎么坐起来了?”
澹台肆快步走过去;
“是不是哪里又疼了?”
“不是——”
容浔笑笑朝澹台肆伸出手。
澹台肆看一眼便立即握住他。
他半开玩笑道:“莫不是想我了?”
“嗯,确实是想你了。”
容浔说的直白,倒是把澹台肆听的一愣。
他坐在床沿边靠近容浔。
却又不敢将身体贴上。
容浔缓缓吐出一口气。
慢慢将脑袋靠在澹台肆的肩膀上。
“前些日子,我听到了一些关于你不好的话,
但我知道,肯定是他们瞎说的,你的本事那么大,一定能化险为夷。”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厉害的吗?”
澹台肆不由的笑笑,伸手揉着容浔的脑袋。
容浔蹭了蹭他的手心。
低声缓缓道:“其实在夏台的时候,我一直想着,等你来了
我大概会缩在你怀里跟你控诉他们是如何虐待我的。
但看到你那一刻,我又什么也不想说了,唯一的念头就是,你平安回来就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