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肆伸出手探了探容浔的额头。
好烫——
这人到底是笨到什么地步了,生病热了也不知道。
“唐久——”
唐久让队伍停下,上前一步到马车面前。
“王爷,有何吩咐?”
“将你身上的四红丹给我,加快度回去。”
“是。”
唐久将身上的药瓶给澹台肆。
从厚厚的帘子间隙间只看见躺在软榻上的容浔。
他不敢耽误时间,吩咐车夫加快度。
马车内,澹台肆犹豫片刻,
还是将昏迷的容浔半抱在怀里;
又倒出一颗药丸给人喂了进去。
马车内空间有限,
见怀中人可怜兮兮的模样,澹台肆最终还是没推开他。
驾车的四匹马在官道上奔跑着,马车有些摇晃;
澹台肆只能抱紧容浔,免得他一不小心摔死在这儿。
这段静谧的时间里,澹台肆不知不觉打量起容浔来。
他这位王妃,人是蠢了点儿,长的倒是真的不难看
和他之前在边境看的任何一个美人都不一样。
他前几天倒是没现,容浔的鼻子上,居然还长了一颗小小的痣。
别说,还挺可爱
“”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澹台肆将目光移开。
可爱什么,此人蠢透了。
马车很快到了宸王府门口。
唐久上前将门打开,又掀开厚重的帘子。
“王爷,到了。”
“去请一位大夫。”
“是王爷。”
唐久领命,骑上马很快就跑没影了。
文喜正要上前,却看到宸王胳膊上夹了一个人;
没错,夹了一个人。
昏迷的容浔被澹台肆单手拎着下了马车。
他生的人高马大,容浔一个身高过及格线的男人在他的衬托下;
居然也显出了几分瘦小。
“公子”
文喜脸上一下子褪去了血色,不顾规矩的上前;
“王爷,公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着凉了而已。”
单手抱着容浔实在不方便,澹台肆弯腰将容浔打横抱起来往王府内走去。
文喜着急跟在身后;
“公子这几日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感染风寒了呢,他身子一向弱,要是”